就连换病房的事情也不说了,只是丢下一句年小慕出院后必须回墨家的狠话,就走了。
祁阎当然是要跟着伺候的,只不过临走之前,他又替余越寒检查了一遍。
不是检查他的身体,是检查他的脑子。
人就挨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嘀咕。
“寒少呀寒少,我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我刚才可是赔上老婆本的帮你说好话,你要是有点良心,就该知道知恩图报,你好我好大家好……你懂的!”
祁阎说着,眼角的余光瞥了立在落地窗前的墨永恒好几眼。
不用他说,明眼人都知道他在暗示什么。
损人不利己算什么本事?
大家联手,娶到媳妇才算真本事!
这个道理,祁阎经历了大舅哥的重重打击之后才终于想明白。
余越寒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白色衬得他俊美的脸庞越没有血色,整个人虚弱的像是连话都没有力气说。
可怜巴巴的。
年小慕正心疼的喂他喝水。
没有注意到两个人有交流。
他黑眸微闪,眼底一闪而过的精睿,哪有半点失去记忆的迷惘和恐惧。
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从被子底下伸出了一根手指,跟祁阎拉钩。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