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天大的臭棋篓子凑到一起,偏偏脾气还都很臭,一盘棋,刚下了三分钟,两人已经拼的是车马炮全无,士相能不能走直线能不能过河的问题两人不统一了,到不是遵守规则,而是一位说士是首长身边的战士,自然厉害,一位说相是最后的防线,当然厉害。
就因为这,一言不和,两人拍案而起,一个六十大几,一个八十岁,就像是小孩子一样,冷哼一声,各自左转右转,一个往屋里走,一个向外走。
“小辰,替我送客。”
“丫头,跟我回家。”
杨以辰和师轻舞是真想笑,都在强自忍着,师老爷子看了一眼相送的杨以辰,恨屋及乌,对着他冷哼一声,也没搭理他,任由师轻舞搀扶着,脚步飞快,对,是脚步飞快的向外走,不想多留一秒钟。
“丫头,你说,呃,走,家里葡萄架上的葡萄可甜了,我早上给你摘了一些。”本来老爷子是想要跟孙女诉诉苦,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他还知道破坏游戏规则的行为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两个人都犯规没什么,却因为犯规了没有什么依据去支持自己的论调最后不欢而散,着实是没什么脸面跟晚辈去提。
杨以辰苦笑着,就算是老爷子邀请自己,其实也没什么时间了,但很明显,师老爷子是故意说的葡萄准备好了要给孙女吃,也是故意就没让自己也过去,故意的,完全是小孩脾气犯了。
师轻舞上车前,回头看了一眼,没有比打电话的手势,也没有依依不舍,只是看了一眼,很单纯的看了一眼告别,没有说我期待你去我那里,却能让人感受到,她是喜欢跟他在一起,那种舒服的感觉,是彼此间觉得天注定的合拍,哪哪都舒服,哪哪都不觉讨厌,就像是我的生活里原本就有你,你的生活中原本就有我。
师老爷子和师轻舞离开后,杨以辰进屋看了看小姥爷,就见他已经抱着臂膀一脸严肃的开始看电视,显然,气还没消,但也知道自己这股气是撒不出来了,加起来都快要一百五十岁的两个人,下盘棋能不欢而散,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小姥爷,我剧组那边今天晚上开机,明天我还有进入燕京的奥运火炬传递跑,下午一点钟左右,小姥爷你看电视该能够看到我。”
“嗯。”
“那我就先走了,小姥爷,我觉得吧,你们两位讨论的问题根本就没有意义,直接抡起老将,谁先把对方的主帅给用棋子拍死,谁就胜利了,什么士啊相啊,无关整盘棋的胜负……”
老爷子一瞪眼,杨以辰笑着跑出去,老爷子笑骂了一声小王八羔子,然后自己咂巴咂巴滋味,还觉得真是那么回事,背着手又走了出来,走到院中石桌上,拿起代表着‘将’的棋子,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突然走到另一边,狠狠的将自己的棋子,砸在了对面的‘帅’上,笑着返回屋中,再看电视,已经心情大为好转,这一幕,也让家里的保姆和警卫看到了,只能是暗自摇头苦笑,还好还好,刚才两位老爷子差点把‘棋盘’给掀了,大家都捏着一把汗,幸亏这棋盘是刻在石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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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早已经集结完毕,老板开戏,又是时间紧任务急的,自然是精英聚拢而来,黄博早已经带着另外三位在那辆整个华夏绝对是蝎子粑粑独一份的越野房车中打扑克,等待着老板的到来,这几位,是吃着安眠药外加心理辅导,强制让自己连续三天时间什么都不干,就是昏天黑地的睡觉,下午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天旋地转累得要死,不过一场好的汗蒸和按摩过后,饱满的精神状态被开发了出来,参观完这辆巨款的房车之后,等待时间无聊,四人拿着扑克开始打扑克。
范冰冰好斗,却也不会跟一个后辈主动挑起战争,况且杨以辰最讨厌什么,她和黎念也都清楚,虽说不能成为朋友,但像是和赵薇等人一样成为比较好的合作伙伴,还是没什么问题,毕竟,在拍戏过程中一旦需要临时休息,这辆新的大越野房车是属于她和黎念使用的,原本杨以辰那辆房车,是他、黄博和孙宏雷使用,如果不是需要充当化妆车和更衣室,三个糙老爷们更愿意到那两辆卧铺大客中休息。
要知道,奥运马上开始,喜欢看奥运的人很多,工作忙怎么办,杨以辰最大限度想到了大家,在车上都能够接收到有线电视台,临时没有你工作时,完全可以躺下来,跟同事一起聊一聊奥运。
“车子到了,我还没有看到过,到先被你们给享受了,我这个冤大头,当得还真是不假……”
杨以辰上车,这一句话算是跟大家打招呼,他虽说不太喜欢跑车,但对这类功能车,却格外喜欢,这辆车子,说实话他已经期待了很久,今天总算是见到了实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