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能全听。”
“啊?”宁染又惊了,他到底要说什么?
“该顾全的大局,那当然是要顾全的,可是也不能忍辱负重。不要活得憋屈,没必要。”南辰说。
“您说的是真心话?”宁染还得确认一下。
“我回来还和你讨论这件事,就要告诉你,刚才我在众人面前说的话不是场面话,你以后遇到类似的事情,你还要像今晚一样,该怼就怼,能动手的尽量不要动口!
当然了,也要看场合,不要让自己吃亏。还有,如果真要动手,为什么不直接把杯子砸他脸上,而只是泼酒?”南辰冷声说。
宁染确定了,南辰没在装,他说的是真的。
宁染突然之间很想笑,辰爷果然是与众不同噢,有意思!
“所以你是鼓励我把杯子砸在他的脸上?”宁染反问道。
“我没有鼓励,我只是认为你应该这么做。”南辰说。
“可是我也怕惹祸啊。”
“你连我都敢惹,还有什么比惹我更大的祸?”南辰反问。
“哈哈哈”宁染终于是忍不住笑了。
南辰嫌弃地看了一眼宁染,“记住了?”
“记住什么啊?”
“记住我说的话啊。”
“噢,记住了。”
“你说说看。”
“就是不能让人欺负我,谁特么欺负我,我就欺负回去。”宁染说。
“差不多就是这样,但也要观察环境,如果场面不占优,要先忍一下,不能吃亏,等场面占优的时候,再欺负回去就行。”
宁染更乐了,好有道理。
这就是游击战的道理,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如果我在场,你就是占优的,谁怼你你就怼谁,狠命怼!如果我不在场,有我的人在场,你也可以怼。
如果我不在场,我的人也不在场,那你就得观察形势,确保不会吃亏,你才怼,明白吗?”
“明白!”宁染认真的回答。
这一招其实宁染也是会的,不但会,而且还用得相当的精。
“真的明白了?”
“明白了,我记住了,全记住了。”宁染保证。
“行,那你过来。”南辰勾了勾手。
“干嘛?”
“给我脱衣服。”
“啊?”
“啊什么啊,我手臂有伤,我用力会出血,当然你来帮我了。”南辰瞪了他一眼。
宁染一想也对,他现在受伤了,而且是为自己受的伤,确实是应该帮他一把。
“行吧,我来帮你。”宁染走了过去。
宁染替他解开西服,小心地脱下来。
然后宁染就那样看着南辰,里面只剩下衬衫了。
这还要继续?
“你看什么呢?赶紧的动手啊!”
“这也要脱下来?”
“废话,你穿着衬衫洗澡?”南辰怒道。
“你还要洗澡?你受伤就不要洗了吧?”宁染说。
“我不洗澡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