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刺杀是我们通过秘密途径得知的,我们并没有充足的证据,而且这次雅培先生的朋友只知道刺杀的地方,却没有准确的时间或者说石准确的对象。”
切克很快便这么回答道:
“第二,雅培先生不想把这件事闹得所有人都知道,毕竟,针对佩特里奇公司的调查时非常秘密的,一旦公开雅培先生会面临非常大的压力的。第三,一旦此事公开,那么这次对云东的到访很有可能会被取消,而这次的到访,却是雅培先生所非常重视的!”
说到这里,切克朝雷欢喜看了一眼,然后继续说道: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雅培先生的那位神秘朋友告诉他,来云东,找那个雷欢喜,他会帮助你解决一切麻烦的。”
雷欢喜听到这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切克先生,让我;来猜一下,雅培先生的那位神秘朋友,是不是一个臭不要脸,整天不干正事,就会给人家找麻烦。而且心胸特别狭隘,谁要是得罪了他,他就会让人连晚上都睡不好觉的家伙!”
切克怔在了那里:“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他可是一位受人尊敬的绅士。”
“绅士?他是绅士?他是个屁的绅士!”雷欢喜忽然变得暴跳如雷起来:
“哈特曼,那个该死的家伙是不是哈特曼?”
切克这个时候完全的呆住了,甚至连说话都变得口吃起来:
“你、雷先生,你、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还用猜?我还用猜?”
雷欢喜指着自己的鼻子大声说道:
“除了那个该死的哈特曼,还有谁会把这样的事情往我身上推?我用脚趾头想想就能知道了,雅培州长根本不认识我,我和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来找我?他的朋友让他来找我这个小人物,放着你们和警方的力量不用?这么荒唐的事情只有哈特曼才能够想得出来!”
到了这个地步,切克也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了:
“是的,雷先生,既然您都已经猜到了,我想我也可以承认您所说的话了,没错,的确是哈特曼先生让我们来找您并且寻求您的帮助的。”
雷欢喜忽然发现自己的脑袋有三个那么大。
哈特曼。
哈特曼。
这个老哈啊!
难道他一段时间不给自己添麻烦就浑身难过是吗?
刺杀?
州长?
佩特里奇什么什么公司的?
和自己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这可是一个很大的麻烦啊。
也许会让自己也跟着倒霉的。
美国人的事情关自己屁事啊。
“我不做,我不做!”
雷欢喜很快便下定了决心:
“我可不想让自己和我的家人陷入到危险中!”
我不做!
说不做就是不做!
打死我也不做。
“哈特曼先生让我转告您一句话,他说您听到了这句话一定会改变心意的。”
切克在那迟疑了很久,似乎觉得说出这句话来未免也太荒谬了。
可是他还是说道:
“反正你这家伙闲着也是闲着为什么不找点刺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