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感觉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天神,触动了她心底最坚毅也最柔软的防线……
“很痛吗?”
看女人情绪难以平复,栾城言浓眉拧的老高,伸手抚上她的额头,像说给自己听似的:“彻底退烧了,还很不舒服?”
他们的距离很近,桑甜能清楚看到他眼眶下的乌青,下巴上难得看到的胡茬,她心间一动:“你一晚上没睡?”
“睡了一会。”
栾城言语气淡淡的,急着关心她:“你感觉怎么样?我叫医生过来……”
桑甜拉住他的动作,自己动了动胳膊腿,指着自己包扎着的双脚:“我只是该疼的地方疼,其他都还好。”
栾城言打量着她的神色,继续关心:“嗓子呢?”
“稍微有点不舒服。”
“医生说休息两三天嗓音就能恢复。”栾城言安抚。
她点头:“这样哑哑的也不错,很性感哦?”
栾城言:“……”
桑甜巧笑一脸,她不想让他太担心:“你当时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的人在附近发现了秦一恒的踪迹,他雇了打手,事有蹊跷便让人跟着。”栾城言简单总结。
桑甜点了点头,想到什么问他:“那个……我跟那个男的走了,你为什么不来追我?”
“哪个男的?”他装失忆。
桑甜努嘴:“那个又高又帅又绅士的男的。”
“又高又帅又绅士的绑匪?”栾城言回呛。
桑甜忍着笑:“你这不是记得吗?”
“那么高那么帅那么绅士的男的带你走,我为什么要追?”
桑甜极不满的撇嘴:“不想追就是不想追,跟那男的多高多帅没关系。”
栾城言看着女人还能自如的开玩笑,心里的担忧渐渐散去。
其实当时女人跟着陌生男人进了祈福节的闸机,他原本很快就要跟上去的,但中途却出现了意外……
那张入场券是前一天记者送他的,他根本没当回事,随手拿着便压出了褶子。
等他进场时,滴的一声被截在外面。
工作人员礼貌的拦着他道:“不好意思,先生,您的入场券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