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急不来,所以等那个劲装女人拿来吸管后,她躺在床上乖乖喝了水。
见她配合,劲装女人脸色没之前那么臭了。
喝过水她说想上厕所,劲装女人瞪着她警告:“可以,我陪你去,但你要想耍什么花样就大可不必了。”
她给桑甜解开手脚上的束缚,桑甜活动了一下跟着女人去上厕所,洗手间就在她房间里面,所以她看不到外面。
失望的重新回到床上,劲装女人又要绑她,桑甜争取:“我这样绑着不舒服,能不能不绑了?你们这么多人守着,我又跑不了。”
劲装女人不理她,还是绑了她的手脚,只是绑的比之前松了一些,没那么谨慎。
“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是为谁做事?知道了我也飞不了。”
劲装女人要走前,桑甜再问她。
劲装女人回头瞪着她,不耐烦的道:“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老实呆着!”
天色很晚了。
折腾了一整天,加上迷药残留的药性,其实桑甜很疲惫,但她的意识却很清醒,毫无睡意。
她的房间里没有时间,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门开,几个保镖把她的房门大敞,然后推进来一张长方桌。
他们利落的在桌上铺好酒红色桌布,放好烛台和红酒,还端上了两人份的西餐。
“你们要干什么?”
桑甜蜷坐在床上,狐疑的看着这一切。
没人回答她的问题,保镖们准备好这些就要走,桑甜急了,再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保镖们有序退出房间,房门外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请你吃饭啊,小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