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是的事儿,咱管不着,咱就是看个热闹。”田雨湘一边看手上的单据,一边说到。
“装蒜!”樊小菊又说。
“装什么蒜?”田雨湘问。
“若和你没有关系,他刚才把你拉出去干什么,你俩这种接触可有好几回了,你敢说他和你没有关系?”樊小菊盯着田雨湘,“我冷眼瞧着,江总拉你手的动作,你俩可是早就认识了。”
“没有的事儿!”田雨湘没事儿人一样。
樊小菊狐疑地看了田雨湘一眼,“你可知道,我最讨厌欺瞒,把我当猴耍,若有一天我知道了,咱俩这朋友可都没得做了。”
田雨湘离婚庭审的时候,曾经利用过樊小菊一次,不过,那次,樊小菊没放在心上,而且,她也认为,田雨湘不是故意利用她,真的是田雨湘不在意,票被季惟明拿了去。
可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感觉更像是田雨湘的一个局呢,如果田雨湘不说,樊小菊就真的要跟她翻脸的。
看到田雨湘没有动静,樊小菊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重了,慌忙变了个话题,“话说你这种靠离婚一年拿到几个亿的也是罕见,是不是?”
虽然樊小菊是放松了话题来说的,但对田雨湘来说,这话还是有点儿刺耳,但田雨湘向来对这些不计较的,她便说,“谁结婚的时候就想到离婚了呢?我也想得一有心人,白头到老,既然到不了老,那弄点钱财也是好的。我也不清高,凭什么我要净身出户?”
“那你当年怎么那么轻率地就嫁给了他?”
田雨湘放下了手里单据,似乎很天真地说到,“年轻,幼稚。他满足了我少女所有的梦,我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这种糖衣炮弹谁能顶得住啊?虽然婚后他变得不再是他了,但一个巴掌拍不响,不是他一个人的错,是我有错在先。”
“你不能人道?”樊小菊俏皮地对田雨湘说到。
田雨湘似乎盯着单据,有些走神,“婚姻里很多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呢?当年我是怎么喜欢他,现在便有多么憎恶他,柴米油盐真的可以埋葬一切。”
樊小菊似是意会地点了点头,她可是一个对爱情很憧憬的小姑娘,对田雨湘的观点有点儿不敢苟同,心情便有些不爽,“不说了。”
两个人便不再说话,各自忙碌各自的工作。
江行止在派出所里,警察例行问话。
刚才警察已经给江延民打了电话,说有些事情,要江总配合一下。
本来大家在讨论东珠和聂以恒结婚事宜的,现在大家的谈论目标都转了,好像没有人关注江行止要坐多久的牢,关心的却是:江行止的目标是谁!
大家都觉得,这个女人的胆子好大,自己去报案,要和江家过不去。
而且,江行止哎,哪个女人不都是倒贴着,这个女人究竟有何等魅力,江行止要动用这种雷霆手段?
江延民要给派出所打电话,说实话,这种事情,对江家来说,实在不算大。
还没打呢,彭懿的电话就过来了,对着江延民颐指气使地就说,“不许打电话给派出所,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负责!总得给他点儿教训。”
“教训咱自己教训不就好了?”江延民说道。
“他碰不上大难,永远改不了他拈花惹草的毛病,不许去!”彭懿说到。
江延民无奈挂了电话。
大家还在讨论着,这个让江行止动了邪念的女人到底是谁,根本不关心江行止会不会坐牢。
都在说江行止是不是真的动了凡心了,不再是玩闹的那种了。
“哟,咱家的人还真有意思,判断是不是玩闹的标准是强不强了。可让人家聂以恒见识了。”陆开云说到。
聂以恒只是笑了一下。
东珠还是刚才那般,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