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能说,不代表我不能说。”乔诗语扬了扬头,有些骄傲。
“这种事儿,别人不能提,你更没有资格!”江延远说。
“也是,有资格的人正怀着你的孩子,在孟家待嫁!”乔诗语一直偏着头。
不看江延远。
江延远啃吻她脖颈,慢慢地便了相当地重。
他闭上了眼睛。
此时此刻,他心里,恨透了她。
恨她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在发泄荷尔蒙,乔诗语并没有动弹。
丝毫不为所动。
江延远更恨了,他的唇转移到了乔诗语的唇上,狠狠地压了下去。
江延远一直闭着眼睛,他没看到乔诗语的表情。
终于吻完了,江延远喘着粗气从乔诗语的唇上离开。
嫣红的唇瓣,被人蹂躏的痕迹,莫名地又让江延远的喉头萦绕某种情绪。
“你是种猪吗?”乔诗语又问。
“什么?”江延远咬着牙,狠狠逼问。
“在大街上发情,随便发情,随便见到女人发情。你发情的次数和频率还是太高了一些。还有,你太笨!”说完,乔诗语挣开江延远的钳制,便离开了。
江延远看着她的背影,走得很快。
他恨极了。
她嫌他笨——
按照江延东的说法,让江延远在丰城忍耐一两个月,他估计一两个月,孟昭华就会行动,让江延远看住她,不让江延远和乔诗语靠太近。
如果靠太紧,孟昭华可能会对乔诗语不利。
江延东坐等收网。
可江延远没忍住,在江城待了两三天,处理了一下分公司的事情,又回去了。
江延远和孟昭华有了婚约的事情,齐总没觉得奇怪。
他本来就觉得乔诗语和江延远两个人够呛,差距太大。
而且,乔诗语一直冷面孔对人,哪个男人受的了?
床上肯定也不热乎。
乔总跟江延远说这话的时候,江延远特别不以为然。
“怎么,热乎?”齐总问。
“床上事,你还是别问了。”
说这话的时候,是在机场,齐总送江延远,两个人在休息室。
顿时齐总来了兴趣,“看样子,乔诗语在床上让你挺满意。”
江延远不置可否。
脑子里想起乔诗语在他身下时候,小鸟依人的样子,疼却不说,满头大汗也不说。
隐忍到性感。
江延远回了丰城。
……
这一日,孟昭华给掌珠打电话,说她不会挑孩子衣服,也都不知道挑哪些,让掌珠帮着长长眼。
掌珠有了被人需要的虚荣感。
她年纪不大,却有了两个孩子了,老三还在肚子里。
掌珠自然一口应了。
在掌珠的眼里,孟昭华现在已经进入“妯娌”的行列。
虽然孟昭华没有彭懿那么谈得来吧,但毕竟身份在那。
掌珠总觉得,和孟昭华谈不到心里去,总觉得和这种人,有些距离。
掌珠和孟昭华约好了时间,要去接上她,就在路边。
孟昭华上车以后,掌珠皱了皱眉头,“怎么一股麝香味儿?”
“哦,我昨天晚上在洗手间洗澡,不小心滑了一下子,脚崴了,贴了一块膏药。就在我的右脚脚腕上,你看看。”说着,孟昭华抬起脚来,给掌珠看了看。
“快摘了。你不知道麝香会让孕妇流产吗?一般孕妇哪有人这样?你可真是心大。”掌珠说到,皱着眉头,特别严肃的样子。
“啊——这样啊?那我摘了。”说着,孟昭华从自己的腿上揭下来了。
膏药粘得自己的汗毛还挺疼的。
掌珠把车停在路边,孟昭华扔到垃圾桶里了。
掌珠去了几个自己常去的婴幼儿用品店,和孟昭华买了很多的婴儿用品,便回家了。
前几日,江延东跟掌珠说了,这几日的出行,必须事事都向他汇报。
“为什么?”掌珠问。
“恐有变故!”江延东回答。
掌珠虽然嫁给江延东了,可以前乖滑的大小姐脾气,并没有变多少。
“你是说孟昭华——”
“若你孩子丢了,她可是最受益的一个。”
掌珠点了点头。
所以,掌珠想起今天的事情,便觉得后怕。
看起来,孟昭华是动了心思了。
“膏药里都是人工麝香,量很少,我估摸着,她是要试探你的,看看你这方面的知识有多少。可能你去接她的时候,她刚刚贴上,借口也是现编的。一计不成,她必然再生一计,你小心点儿。”江延东说。
掌珠第一次觉得,电视里的宫心计要在现实中上演了。
“那延远?”掌珠觉得,延远若娶这样一个老婆,岂不是白瞎延远这个人了?
“延远你放心。我们举好了钢叉,正等着这头硕鼠呢!”江延东目光深邃地在倒酒。
深邃的目光深不见底,那是碰到不齿的对手的感觉。
“和江家斗,她哪来的自信?”江延东的红酒已经倒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