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团上,玉殛子眼睛都不肯睁开,淡淡的道:“时方才贫道感到宫中突然生出一阵弥天的杀气,不知道陛下是不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弥天杀气?!
真的有这么厉害?
赵一凡默默无语,重重点头。
玉殛子笑了:“陛下,看来您对这件事的挂心程度,已经超过了其他国事,有这个必要吗?”
赵一凡楞了:“不知道国师这是什么意思?”
“朕挂心什么事了?”
“难道方才的杀气,国师没有察觉到,乃是朕所发出吗?”
玉殛子怔了一下,随即好不掩盖的嘲弄大笑:“陛下,您这不是在和贫道开玩笑吧?”
“方才听涛阁中突生一阵杀气,如西方锐金之力倾泻而下,那怎么会是陛下您所拥有的的?”
“如果没有猜错刚才在听涛阁内,除了陛下之外,应该还有另外一位吧?”
“国师的意思,是说这弥天的杀气,乃是另一人所发?”
“正是!”
玉殛子点了点头:“陛下,贫道不知道您现在是什么心情,但贫有责任实话实说,方才的杀气虽然冲天而起,但是内里却带着一点冤枉之意。”
“此事与贫道全无关系,所以贫道并没有惊醒推算,但是看样子这里面似乎有不为人知的冤屈存在。”
“这么大的冤枉,陛下还是要小心探查的。”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其实从什么冤枉,都是他编造出来的。杀气就是杀气,或者说那根本就是一股干净而纯粹的力量。
玉殛子清楚的知道,这杀气的主人就是赵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