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黑鹰托起,从它的脚上解下信筒子一看,上面是陈渊的亲笔,“吾叔见信好,侄儿陈渊敬上;近日皇都逢生大事,兵部司官,巨浪投天,有赵恪此人,阻手兵部,事详如下望叔速决,侄儿敬听吩咐。”
“赵恪!”
将书信团在手心里,就把它当成是赵飞扬,纂成一个球还不算,陈志安最后把它放在火烛上引燃了。
书信燃烧,在他眼中那就是煎熬中的赵恪,看着他烈火焚身、哀嚎飞化,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事情紧要,权衡了一番,陈志安决定即刻返程,后面的兵镇交给他带来的亲信们去关照,反正他的态度,那些人都知道,只做传达的话,绝对不会有问题。
飞灵府距离皇都甚远,他就算连夜启程,也需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为了避免这个天窟窿崩碎,他立刻拿起笔来,写下回文。
“陈渊,此事大如天裂,需你与陈麒二人,求见汝之大伯父陈志斌,请他与你们二人,连同为叔所属之官吏,联手抵御,与相关之人周旋、联络,吾当即刻返回皇都;切记此事之重,不得躁狂焦急,在吾未还之日,汝等可伺机向赵恪认投,示好;密切关注三法司、御史台之动静,切记,切记。”
这封书信里,陈志安所写“相关之人”代指的就是皇帝赵一凡。
天塌地陷的大事,一个不慎,不免将他多年谋划,付之东流,放出飞鹰,陈志安当即传令自己的随从,点上两队侍卫,收整行装,连夜启程,转回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