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晓得,石玉的跟班之中,居然还有一离合期修仙者,而且对方不硕长幼尊卓的出手,结果可想而知,虽然那黄袍老者在离合期修士中不值一提,但对上一元婴期修十还是绰绰有条。
这家伙也非常狠毒,将常虎打成重伤了。
弄清楚事情的始末,林轩脸上也露出怒火,自己添为金丹峰主,对方这样欺上门来,不等于打自己的脸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何况林轩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之人。
他转过头颅,目光在天剑峰诸人的脸上扫过,那些修士不由得低下头颅。
“参见师祖。”
勉强冲林轩行下礼去了。
“好,好,阁下居然敢欺负到我金丹峰门口了,今日之事,你们觉得,应该怎么了结呢?”林轩淡淡的声音传入耳朵,然而里面的怒气,是个人,就都可以感受清楚。
“今天是我们不对,弟子愿意像这位常师侄赔偿损失。”
那黄袍老者眼珠一转,这家伙虽然无耻,但却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物,眼看今日讨不到好,便开始软语求饶。
好汉不吃眼前亏,眼前这家伙可是洞玄期修仙者,哪是自己可以招惹,何况对方正在怒气之上,还是不要前去触霉头。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想己服软,对方硕及身份,也不好太过为难自己,这件事情就可以蒙混过去。
想不错,如果换一名修仙者,或许真可以如他所愿了,然而林轩哪是那么好糊弄的。
身份,面子,林轩才不在乎,嘴角边露出几分讥嘲之色:“赔偿损失,阁下还真是说得轻巧,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轻松离开这里。”
“那你意欲如何?”
黄袍老者还没有说话,那石玉就先开。了,脸上却没有多少恭敬之色,这家伙仗着家祖是天琐剑尊,在门内也是嚣张惯了。
毕竟,天琐剑尊的实力非同小可,有云隐宗洞玄期存在第一人之称,也是该派最有可能进阶分神期的一个。
有这样的靠山,石玉在云隐宗内没有多少硕忌,除了两位太上长老,便是其他洞玄期师祖,多少也要给他几分面子的。
“如何,称师傅难道没有教过,怎么与长辈说话么?”林轩冷冷的声音传入耳朵,却是将对方呵斥苏茹的话,给原封不动的奉还了:“都给我跪下。”
“什么?”
石玉一呆,脸上露出几分愤怒,他何时受过这般羞辱。
“怎么,你不跪么?”
“不跪又如舟?”
林轩没有多说,一股磅礴的灵压却从天而落,噗通噗通的声音传入耳朵,天剑峰修士哪里承受得住,一个个全都跪下了,石玉更惨,摔了个嘴啃泥,满嘴的泥土,狼狈到极处。
“大胆,我家祖,可是天琐剑尊来着。”石玉又惊又怒,这种纨绔子弟,也只有将靠山抬出来的本事了。
“天琐剑尊,便是太上长老来了又如何?”林轩岂会受胁迫,袖袍一拂,一道青芒飞掠而出,化为一只青色大手。
噼噼啪啪的声音传入耳朵,左右开弓,扇起石玉的耳光来了。
这样的小辈,杀他脏自己的手,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己这里辙野,就要付出代价。
声音还在不停的响着,很快对方就双颊红肿,牙齿整整脱落掉一半了。
过了一盏茶的夫,光手才溃散消失,而石玉原本英俊的面容,已经红肿得与猪头差不多。
说起来,林轩还是手下留情,倒不是硕及天琐剑尊的实力,而是…,好歹也是同门,没有必要,结下不死不休的深仇。
那样的话,两位太上长老的面子,须有些不好看的。
洞玄期修士林轩不在乎,分神级别的修仙者,多少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石玉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至于旁边的那黄袍老者,那就是罪加一等,居然敢己的地盘伤人……。
袖袍一拂,也是一道青芒飞掠而出,化为一个手掌,印在老者的胸口。
“噗川
一道鲜血从老者的口中喷吐,他想躲,却发现周围的空气,仿佛变成铜墙铁壁,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硬挨这一击。
以林轩的实力,对上离合,那当然是可以于鼓掌之间的。
“你击伤常虎,如今也挨林某一击,这下算是两清了。”
林轩淡淡的声音传入耳朵,然而真冇实的情况只有他清楚,这一下,对方虽不会陨落,但经脉却被自己种下隐患了,从此伤势将缠绵反复,每个几百年休想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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