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王爷!”
一个司案,也是现场官员中位置最高的,赔着笑脸凑上前来,“不知王爷突然驾临,所为何事?有什么吩咐只要差个人过来知会一声就好,何必您亲自劳顿?”
“无妨,你们该做什么做什么,不要因为我影响到你们,现在工部可是很忙的。”
赵飞扬说着淡笑了一声,继而将目光投向茅溪,“茅溪,你跟我去花厅里面坐坐,我有事给你。”
此言一出,众人接惊,因为谁也想不到,茅溪一个捡了条命的叛臣,竟然会被赵飞扬点名。
这他么的是不是没地方讲理去了?
不过更让人吃惊的还是茅溪的表现,换作一般人,此刻怕是早就乐不得上前去伺候,好好拍几个马屁没准自己就升官了。
茅溪非但没有如此,甚至还冲赵飞扬直晃脑袋。
“王爷,您有什么吩咐,就在这里说吧,罪臣没资格和您单独在一起。”
“呵!”
“我说茅溪,你不是疯了吧!王爷召唤你也敢拒绝?不要命了?”
同僚们,顿时发出不同声音,茅溪对于这些不同意见个根本不当回事,反而还冲他们露出笑容,“诸位大人说的是,我不是疯了,只是我不想给王爷惹麻烦。”
“我茅溪是什么人,你们都知道,我现在就是朝廷的罪人,不过捡了一条命而已,我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和王爷站在一起?万一要是被什么心怀不轨之徒看中了,岂不麻烦?”
茅溪的话似有所指,这让现场大臣们十分不高兴,他则继续对赵飞扬讲,“王爷,你有任何吩咐,只管说。罪臣能做到的,绝不推脱,罪臣做不到您就是杀了我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