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看着周围的人都在看着自己,而且房遗爱很快就能领会程咬金的意思,房遗爱马上道:“今天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日子,既然陛下赐宴,那么我们春风楼承包了这次的酒了,而且不要一分钱。”
李世民和程咬金都开始笑了起来,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确实如此,这么多的大臣,林林总总加起来总要有几百人吧,每人喝一升酒,加起来就是几十斗,那么也是需要几百贯的。也是不少花的。
魏征笑道:“平安县侯大气,好久没有喝过春风楼的酒了,唉,真是想念啊!”
虞世南笑道:“确实如此,喝了那么多年的酒,老夫还是独爱春风楼的酒,其他的酒真是寡然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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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看到自己刚刚说完,愿意承担这次的酒,马上就有不少人出来夸奖,马上高兴了不少。
做好事能够得到夸奖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通常情况下好人很难有好报的。
此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了出来:“平安县侯家财万贯,据说一天就能赚几千贯,这一点钱还不是轻轻松松。
不知道这次平安县侯为了这次宴会准备的是神仙醉还是养生酒啊?”
大家齐齐看向这位中年的官员,同时也很是疑惑,这不是一个没有什么势力的寒门官员吗?占据着一个五品不太重要的位置,平时也没有什么存在感,今天怎么突然跟平安县侯对上了。而且每一句话都是在为房遗爱拉仇恨啊!
房遗爱笑了笑,摇了摇头,对于这种小喽啰他是真的没有什么兴趣,不过既然对方出招了,他也不能太怂不是吗?
房遗爱询问道:“这位大人,我每天赚多少钱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有本事你也可以赚啊,我是不是可以把你这种看成是红眼病呢?自己没有什么能力,还不允许别人赚钱了?”
程咬金为首的武将们开始起哄道:“是啊,是啊,这位大人,别人赚多少钱你能够管得到吗,人家又没有抢你的钱。”
那大人怒道:“经商可是贱业,堂堂侯爷经商是不是有失威严了?”
房遗爱语气仍然没有什么变化道:“呵呵,这真是稀罕了,这位大人确实管得有点宽了,首先我可没有经商,春风楼的掌柜可不是我。
还有就是商人这次为了旱灾可是付出了不少,我房某人想问上一句,旱情当前,国家为难,这位大人你为这个国家,为了百姓做了什么?就是在这里耍嘴皮子吗?
至于我用什么酒,不用跟这位大人汇报吧。”
此时贺兰羽站了出来,房遗爱就知道一个寒门子弟,怎么敢惹他这种贵族,后面果然是有人指使的。
贺兰羽义正言辞道:“哼,平安县侯,我感觉刚才的那位大人所说的也是不无道理的,你作为朝廷侯爷,有些事情做得确实有些不妥了。
还有就是每一个官职,每一位官员都是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得,比如礼部的各位官员在旱灾面前,确实是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可是你难道说礼部的诸位大臣都是尸位素餐的人吗?”
礼部的几个人此时心里对于贺兰羽的恨,那可真的是绵绵不绝了,本来根本就没有礼部什么事,这次贺兰羽却单单点出了礼部,而且还亲自说礼部在这次的旱灾中没有起什么作用。
本来他们在这次旱灾中没有起什么作用,在诸位同僚还有皇帝面前都是抬不起头来的,再经过贺兰羽点名,呵呵,礼部尚书的脸。简直比猴屁股还要红。
贺兰羽并不知道,在自己得意地用礼部的例子打击房遗爱的时候,自己却不知不觉得罪了整个刑部。
房遗爱笑道:“这位大人做的事情,我暂且不提,不知道贺兰大人身局高位,每天都做了什么工作,为朝廷的贡献又有什么呢?”
贺兰羽听房遗爱说话,简直就是活生生地揭自己的伤疤,他们这些贵族的子弟做官,很多都是放手给自己的手下做的,至于一些东西,他们还真的是说不出什么一二三来。
此时朝堂之上的唇枪舌剑简直是如火如荼啊!大家感觉还是非常精彩的。
程咬金也在适当的时候补枪,他斜视着贺兰羽道:“哼,一个人每天需要做什么,做了什么也不知道,也能窃居三品的高位,如果我老程也这样,我一定从长安城墙上跳下去,而且是脸着地。”
尉迟敬德脸凑上来,瓮声道:“为什么是脸着地?”
“哼,没脸见人了呗。”程咬金无所谓道。
贺兰羽指着程咬金,怒道:“程咬金,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程咬金了不怂贺兰羽,瞪着眼道:“哼哼,欺负你又如何,你要跟我碰一碰吗?”
贺兰羽指了指,然后无力地放下了手,对于程咬金他可不敢怎么放狠话,如果这个老匹夫真的当真了,还真的是碰不过他的。
程咬金笑了笑,他就知道贺兰羽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马上嘀咕道:“哼。怂货。”虽然是小声嘀咕,可是声音却是传到了不少人的耳朵里。
李世民看着两人竟然打出了火花,马上道:“好了,好了,不要再这样了,都静一静吧。”
李世民对于朝堂,他的帝王心术,以及掌控的办法就是平衡,平衡各个家族势力,平衡家族于寒门之间的关系等等。
不过这次寒门中人竟然有人投靠了关陇世家,是他没有想到的。当然,这也是破坏了游戏的规则,这是不可原谅的。
接着李世民道:“平安县侯为大唐做出了很多的贡献,然而总有些人恶意中伤,王伯玉,你肆意诬陷功臣,罪不可恕,那么你就去做一个县令吧,后期吏部安排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