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这个混蛋不说清楚。
张嘴就是陪两天,换谁都会多想。
“可以!”司徒清音答应下来。
“扶我休息。”易季风像个大老爷,伸出一只手。
司徒清音扮演起奴婢的角色,尽心尽力侍候。
堂堂十大至尊之一,若是她不想,不愿,谁也指使不了。
即便欠下过人情,可以有很多种方法偿还,不必委屈了自己。
司徒清音任劳任怨,说明她也想在易季风身边多待两天。
面对喜欢的人,谁又会避而远之?任何一个人都不会。
司徒清音同样是人,不会例外。
她虽不承认,但也只是嘴上,内心早早给出答案。
这个答案是什么,她自己明白。
易季风有没有在心尖尖上,有没有特别重要,会不会时时想起,司徒清音一清二楚。
在接下来的两天之中,易季风就是个事比,做什么都喊司徒清音。
有事没事就使唤人家。
比如腿疼,需要揉一揉。
胳膊酸,需要捏一捏。
甚至有一回上茅房,故意不带纸,让人家一个大姑娘专门去送。
解小手,让人家帮忙解裤带。
玩的花里胡哨,很是下流。通过表面看内在,易季风是懂怎么折腾女人的。
哪怕在那啥那啥方面,他也必定万分出色,花样贼多。
晚上,两人在屋内升起一团篝火,司徒清音一手拿着一支木棍,在棍子的顶端插着肥美的兔子。
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但吃起来倍香,满嘴流油,别有一番滋味。
烤兔肉只要有技术,绝对堪称一大美食。
“快烤好了吧?”易季风顺势在七重玲珑塔内取出两坛子美酒。
“差不多了,色泽,香味,基本到位。”司徒清音点了点头,拿起撕下一只兔腿递了过去。
“给!”易季风同样放在司徒清音脚边一坛子酒。“明天我们该分别了。”易季风有些惆怅,情绪没由来的低落。
司徒清音亦是如此,“嗯!”
“明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随缘吧。”司徒清音笑了笑,火光照应在她精致的脸庞,诱人无数。
“我们定个规矩如何?敢不敢玩?”
“什么?”
“就是我们谁也不主动找谁,若在三个月之内重逢,你便不再违心如何?”
“如果遇到,那是老天都在同意我们在一起。”
“假如不行,那就是有缘无分。”
“我放过自己,也放过你,咱们就此结束。”
“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我只是朋友,或者胜男的师父,不再有丁点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