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
林婉娘疾步冲入了帅帐。
刚准备张嘴准备去咬林知皇手中糕点的符骁僵住。
林婉娘非礼勿视地垂首。
林知皇假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将手中糕点收回,淡定的问:“何事这般急,不通传就奔入?”
林婉娘急声禀道:“主公,齐鸿章中毒。”
“什么?”林知皇与符骁齐齐起身。
齐长铮接到消息,很快便赶到了齐鸿章寝帐,急声问正在为齐鸿章催吐的大医:“我儿如何?中的什么毒?”
“尚还不知!”
大医额上全是薄汗。
大医身边跟着的弟子赶忙补充道:“但师父已经为齐卫将稍做了解毒,再通过呕吐物确定是何毒后,便可对症下药。”
齐冠首在这时面附寒霜地快步进了来,对齐长铮道:“让人都退下!”
齐长铮瞪了齐冠首一眼,想开口训他,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沉着脸对帐内众人吩咐道:“都退下!”
“这”
正在为齐鸿章催吐的大医哪敢走,就怕延误了解毒的时机,最后人死了,齐长铮找他算账。
“退下!”齐冠首烟浅的眉眼间凝出厉意。
齐长铮摆手。
大医见齐长铮也摆手,一咬牙退出了帐外。
等帐内只剩下了齐长铮、齐冠首、裴菱娉三人,思宁道人才现了身,去查看齐鸿章的情况。
齐长铮与裴菱娉见到思宁道人,只惊讶了一瞬,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师父,爹如何?”
“中了笃云之毒,刚才那大医处理的及时,再晚个半刻钟无力回天。为师可救。”思宁道人诊过齐鸿章的脉后道。
“笃云?”裴菱娉不解。
思宁道人沉声道:“这是蛮族那边贵族处置仇家会用的毒。”
“蛮族?”齐长铮若有所思。
“是齐氏旁支干的?”齐冠首淡色的薄唇轻抿,看着齐长铮的眼睛问。
“不是!”齐长铮断然道。
齐冠首闭目,忍无可忍地轻唤了一声:“祖父!”
“若不是你不愿归家,齐氏何至于此!”齐长铮低怒闷吼。
“我归家!齐氏只会更乱!”
“胡言乱语!”
几句话的功夫,齐长铮与齐冠首这对在外任何时候都处之泰然的祖孙,便针锋相对起来。
“我若归家,齐氏旁支便不会夺权了吗?”齐冠首看着齐长铮一字一顿道。
“有你在,便是你爹再废物,齐氏中人仍是会向着嫡支!”
“祖父!你连自己也要骗吗”
齐长铮咬牙:“你这是认定此事乃齐氏旁支所为了?”
齐冠首愠怒道:“权王才对爹刀兵相向,晚上爹便毒发身亡,这是想用爹一命,从权王身上咬下一块肉,顺便再将绊脚石除了?”
齐长铮更怒:“这不是齐氏旁支做的!”
齐冠首压根不信,浅然甩袖,便准备要离开这里。
“初澜!你去哪?”裴菱娉忙拉了齐冠首的青衫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