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骁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林知皇极爱。
我行我素的林知皇想了就干,一点都不压制自己的欲望,又要来个十指相扣。
这次符骁却不怎么配合,先林知皇一步就将放在茶案面的手给收走了。
“嗯?”握了个空的林知皇抬眸看符骁:“为何不让握?”
“你猜?”
半刻钟后,只与符骁谈了正经事,一点不正经事都没干的林知皇出了符骁所住的营帐,回了临边的主帅帐。
过来给林知皇诊脉的喻轻若见她面色郁郁,问:“主公在心忧何事?这里局势不好?”
林知皇笑:“人都没来齐,谈何局势?”
过来陪林知皇做戏的喻轻若不解:“那为何?”
“欲求不满。”
“咳!”喻轻若:“什么?”
喻轻若怀疑自己听错了。
想肌肤相亲,只是想牵个手的肌肤相亲,怎都不能满足呢?
难道是上次戏弄他的事,真的惹恼了他?所以这才
“临河,给本王开些下火的药。”
喻轻若木着表情问:“为何?”
“大事当前,先败败火,免得本王火下重了,把惹了本王的小虾米先烧死了。小虾米虽小,但得留给别人烧,本王已经病弱却在强撑的人设不能丢。”
完全没听懂的喻轻若这次真认真为林知皇诊了诊脉,然后道:“主公心火确实有些大,轻若这就为您去开药。”
喻轻若离开主帅帐后,便在小营里煎起了药。
药香袅袅,想藏也藏不住。
不出一会,密切注意林知皇这边小营动静的几方势力,皆知道了此事。
翌日,林知皇带着薄岩基,容光焕发的去了怀王妃何清馨所在的小营。
暗中注意林知皇面色的巡营兵将这事传了出去,又引得其他几方势力掌权人心里泛起了嘀咕。
“母妃!”
薄岩基时隔三月再见怀王妃,当即便哭着跑了上去,扑到了怀王妃的怀里。
何清馨将儿子的头从怀里拔了出来,略显严厉道:“哭什么?这般年纪了,莫要再往本宫怀里扑。”
薄岩基哭声一顿,因忍得太急,打了一个哭嗝。
哭嗝一出来,薄岩基立即捂了嘴,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向自己母妃的表情,一副害怕被训的模样。
林知皇见状笑道:“你们母子到底久别重逢,怀王妃何必这般严厉?”
何清馨又严厉地看了薄岩基一眼,方才转首含笑道:“玉不雕不成器,让殿下见笑了。”
话落,何清馨便让手下亲卫将薄岩基带了下去。
薄岩基明显有话与何清馨说,还不想走,但再何清馨的目光再次扫过来后,薄岩基立即又老实了,乖乖地垂下了头,随着亲卫退出了此帐。
临去前薄岩基还念念不舍地看了眼林知皇。
林知皇在何清馨的目光下,悠然的对向她看来的薄岩基摆了摆手。
“地初这段时日劳烦殿下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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