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方对林知皇的武学一道,抓的甚严,从不放水,甚是严苛,这还是他教习林知皇武艺以来,第一次对她表示肯定。
林知皇的得到‘温老师’的肯定,面上展出笑颜,手下一个用力,将清蝉的剑身从木桩里拔出,谦虚道:“可惜,还是差了点力道,没将整个木桩都砍下。”
林知皇嘴上如此说着,面上的得意之色如何都掩饰不住,倒透出些独属于年轻人的朝气来,看的站在一边随时准备上来伺候她的黄琦锦,和守在一遍随时准备护卫她安全的花铃,面上亦是露出了些笑意。
温南方听林知皇如此说,却没有反驳她,再夸赞她一番,而是认真地顺势道:“确实,差了点力道,主公需练到能将这木桩,尽数砍断,才为佳。”
还准备继续听表扬的林知皇,听温南方如此说,嘴角勾起的笑意顿时就垮了下来,面上露出些对温南方的怨念,嘴都不自觉的微嘟了起来,什么欣赏美男心情都没有了,觉得温南方简直她的高三班主任附体。
“继续!”温南方断喝。
林知皇下意识的又摆起刚才挥剑姿势,心无旁骛的再练习起了刚才那招剑式。
一个时辰后,每日的习武时间结束,林知皇已被严苛温老师操练的浑身湿透,抬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
黄琦锦见林知皇习武结束,立即贴心的走上来,暗暗地瞪了温南方一眼,给林知皇细心地擦起了额上的汗。
温南方注意到黄琦锦的眼神,如画的眉目微动,转头向他的另一‘学生’花铃,投去询问的眼神。
花铃抿嘴,避开温南方问询的眼神,假做没看见,心中却对看着娇娇弱弱的黄琦锦佩服不已。直呼其乃真勇士也!
温南方如此严苛的操练主公,花铃在一边看了,自然也是心疼主公,对温南方心有不满的。
然而,她却不敢公然为主公出头
因为,温南方不仅是主公的习武先生,更是她们的教字先生,他的严苛,谁没领教过?
花铃悚怕他甚深,哪敢为主公出头,她自己都自顾不暇
黄琦锦作为也受过温南方严苛教学荼毒的弟子,竟敢为了主公,公然表达自己对他的不满,委实厉害。
花铃觉得,黄琦锦的性子真是厉害,她真是喜欢,或可为友。
“聪深,最近外面的‘故事’,传播的如何了?”林知皇习完武,脑子里立即又塞上了公事,任由黄琦锦给她擦汗,出言向温南方问道。
温南方态度转变的也甚快,立即由‘先生’模式,切换成为了‘下属’模式,肃声道:“‘故事’传播出去了,受这些故事影响,离仙郡如今有不少百姓们家未婚的女子,也已开始出现在街市了,再不是尽数都深藏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人们对女子出家门逛街之事,也包容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