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怎么会是女子?
女子怎会有这份心胸?
又怎会有这份舒朗气度?
便是男子,行事也少有如此霸道之辈
主公是女子?这简直是笑话,不可能的!
别多想了,眼下最紧要的,还是要先救回主公,再当面问个清楚吧。
自欺欺人的温南方,再次凝神不让自己多想。
王题太了解温南方了,一见他这脸色,便知他是有心事。
若真正有关系生死大难的要紧事,温南方是决计不会将自己的身体状况搞得如此差的。
温南方便是如此,事情越是紧急,他便越是冷静,若他不冷静了,一定是无关大事的私事了。
因此,王题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不再担忧主公的安危。
温南方此刻的憔悴,已说明事情还在可控范围内。
担忧去后,王题不由脑洞大开,不怕死的凑上前,一脸‘我很聪明’的模样,神神秘秘的在温南方耳边道:“别瞒我了,主公是不是故意让符骁那小子给挟持走的?主公又在算计什么?”
“师兄!”温南方忍无可忍地回头,厉声喝道。
王题丝毫不惧,做出一副你我都懂了模样,摆手笑道:“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师弟你一定有事瞒着我!你不说,我不问了,还不行吗?”
温南方寒声道:“师兄,你能不能正经点,不担心主公安危吗?”
王题不服地嘟囔道:“担心什么?我担心符骁那小子多一点,挟持了主公,也不知他能不能顺利逃出离仙郡了。”
“”
温南方不欲再与王题多说,本来头就疼,与他讲过话后,头越发疼了。
王题见温南方又揉额角,顿时收了‘聪明像’,目露忧色,担忧道:“师弟,你多注意身体啊!”
“师兄,你木工作坊的事情忙完了吗?这里恐不需要你,你自去忙吧。”温南方无力的摆手,示意自己无碍,也明言王题可以先走了。
自行脑补完的王题,被赶也不恼,觉得自己在这确实帮不上什么忙,遂接过这个话茬道:“师弟,不论你与主公有何计划要施行,都要注意休息啊。你们既然要瞒着我,那我也就不多问了,我这就去木工坊忙了啊!”
话落,王题没心没肺对温南方同样挥挥手,利落的转身离开了衙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