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是秦淮茹这个家贼还能是谁?
莫非是!
不!
就是秦淮茹偷得,只能是秦淮茹偷得,她的棺材本儿一分都不能少!
贾张氏多奸啊,哪怕她心里有了怀疑对象,但依旧一口咬死养老钱是秦淮茹偷得,因为除了秦淮茹没人会惯着她,只有咬死是秦淮茹偷的,她那消失的养老钱才能回来。
“你闭嘴!”
“秦淮茹你当我傻子吗!你以为你赌咒发誓我就会相信?”
“秦淮茹啊秦淮茹,老娘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你那点儿小伎俩在老娘面前不好使!”
“收起你假惺惺的嘴脸,老娘的养老钱藏得那么隐蔽,除了你没有人能有充足的时间把钱翻出来,钱就是你偷的,你不要想狡辩!”
贾张氏一把抓住秦淮茹的胳膊,就是咬定秦淮茹偷了钱,反正她的养老钱必须得回来,只能多不能少。
儿子已经没了,孙子年龄还小,儿媳妇水性杨花靠不住,她能依靠的只有那些辛辛苦苦攒下来的养老钱,那些养老钱就是她的命根子。
死缠烂打,蛮不讲理那是她的绝招,多少年来她用在秦淮茹的身上都是无往不利,不管秦淮茹认不认,养老钱你都要给我补回来。
秦淮茹泪流满面的哭求:“妈!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偷你的钱,如果你不信你现在回家继续搜,我让你随便搜,你要是能从我身上找到你的养老钱,我就认了,我就是当牛做马也还给您,妈啊,我求求您,您就信我吧,我怎么可能偷您的钱啊!”
不管是秦淮茹还是贾张氏都猜到钱是谁偷的,但她们谁也没想过把那个名字说出来。
贾张氏眯着三角眼,使劲儿的抓着秦淮茹的胳膊,指甲都恨不得刺破衣服扎进秦淮茹的肉里:“秦淮茹你是什么人我太清楚了,你不要以为你死不承认我就拿你没办法,你吃的住的现在的工作那都是我贾家的,可是你没良心,你忘恩负义啊,趁着我在牢里吃苦,你在家里无法无天了,居然敢拿我的养老钱,怎么?你当我这个老太婆是死人吗?我告诉你,我的养老钱是从家里丢的,除了你,我想不到有别人能偷走我的钱,你要是不把钱一分不少的还回来,你别怪我不讲情面,那养老钱是我的命根子,你不还钱,我宁可与你同归于尽,到时候我豁出老脸不要也会去派出所报案!”
秦淮茹掉着眼泪哭嚎:“妈啊!你这是要逼死我啊!我不活了!没天理了!我一头撞死算了!我不想活了!”
傻柱急得跺脚:“秦姐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你可不能冲动啊,二大爷!刘组长!你可是咱们
院儿的管事大爷,还是厂里的领导,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可不能由着贾张氏胡来啊,万一出了人命您也跑不了关系!”
这一下子把刘海中架了起来,弄得刘海中不得不出面:“干什么!干什么!贾张氏你刚回
来就闹事,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儿,你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啊,就因为你的破事儿,咱们院儿丢了多少人啊!”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看向刘海中:“刘海中你叫唤什么!老娘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是怎么当管事大爷的!老娘的钱丢了!是在这个院儿里丢的!你这个管事大爷也有责任!你要是不把钱给老娘找回来,老娘就去街道办告你,街道办不够老娘还要去厂里,一天告你八百遍,你吃人饭不干人事,老娘让领导把你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