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包爷爷给你做。今天咱多摆几盘。”

古暖暖介绍了社恐话少的路笙，包律听说过，“你爹说过，他家俩闺女都很能打，茉茉那样的不行，除了暖暖就是小路了。”

路笙脸红，“我，好久没打了。”

古小暖：“我也好久没打了。”

小山君：“妈妈，你打了。”

“我打谁了？”

小山君：“你打虎哥了。”

“嘿，我揍你！”

小山君开心的奔跑。

他有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谨慎，也有低于这个年龄的可爱幼稚，小山君是百变可爱又聪明厉害的。“营营来了吗？”包律问自己的第二个徒弟，“她和正俊在一起，怎么样？”

“还不知道，应该回来了吧。正俊也辞职了，年轻聚餐的时候他们说今年先去营营家坐坐，然后带着营营开车自驾旅游回来。”

他们年初三回来的，应该也到了。

“小于不是一直在吗，看她忙不忙，喊着一块来吃饭。饭后替我和你们师母也收拾收拾房子卫生。”如果说古小暖是拉包老头从堕落中走出来的人，那么他的家人，就是给他的阳光。让包律都改变了许多，没有以前漠视感情了。

以前只有小虎子过来，他才会有其他反应。

古小暖打了个电话，老于本不想凑人家的师徒情，“过来吧，今天不是师徒局。正俊也会来，我还带了个朋友呢。今天主要是我们律所碰个头，现在律所的申请律师是你、包律、正俊。”

于菲锦：“好，那我半个小时后到。”半个小时后人都来齐了，每个人手中都提着礼物。

包律责怨，“来都来了，都还带东西，一个个礼节还挺重。”

段营人逢喜事，面色也红润了，“来看望师父，应该的。”

彼此介绍认识了一下，包律开始分活干了。“今天我和你姨住这里，这儿的老房子不卖，卖原来那个别墅。你们开始领活吧。”

房内没有暖气，幸好包律以前买的空调，开了制热模式。

屋门开着，马姨和包律在厨房做饭，小山君也来回跑着递东西聊天。

二娃抱着比自己还高的扫把，仰头看着走来走去的大人。

路笙和古暖暖在一起收拾文件，段营和老于在一起打扫卫生，崔正俊是个劳力，楼上楼下的提着垃圾得去倒了。

“以前啊，暖暖刚来，虎子矮矮的小人儿，双手背后上台阶，来了就对我说，这地方不享福。”包律笑着回忆。

父子俩还给古暖暖买的小猫牌的暖风机，很管用，后来二娃在这边睡觉的时候，都会打开暖和一点。

马姨做饭一般，和包律在一起，也没过过缺钱日子。最苦的就是离婚带着儿子离开，那段时间，她被迫学会了厨艺。尽管，这些年还是不好吃。

孙子都说，奶奶做饭没爷爷的好吃。

她在给包律打下手。

古暖暖边收拾边问，“包老头，你把房子卖了，去那边再买个别墅一家人住还是什么啊？”

包律切菜都很有劲儿，“要啥别墅，买个别墅一年到头物业费孩子们工资都供不起。我和你姨买个小二室，我俩养老住，不和孩子们挤一块。剩下的钱，给孩子们攒一部分，留一部分我和你姨养老用。没事就在家里做饭，等孩子们下班了回去吃口热乎的，晚上他们还回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