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今谢行渊就住在隔壁,时常会过来,类似今日这样的亲密接触,往日里也不是没有过。
可每一次,她的脸还是忍不住会红。
到底是冬天了,天冷路滑,崔姝言就更不想出门了,一日日在府里待着,转眼间,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也就过去了。
直到这一日,门房的人过来传话,说谢绍航要见她。
崔姝言直接冷了脸:“让他滚。不见。”
这话虽然说出去了,但是,谢绍航竟是犯了拧脾气,扬言说不见到她,今天是不会离开的。
崔姝言无所谓道:“不离开就让他待着,半夜若是冻死,喊谢家的人来收尸也就是了。”
一旁,石榴提醒道:“明日,是谢绍航大婚的日子。”
“所以,说不走都是装的。”
谢绍航这个人,惯会做这些嘴皮子功夫。
果然,没过多久,谢绍航就走了,却留了个纸条下来。
纸条送到崔姝言面前,她看了一眼就扔火盆里了。
巧丫伸着脑袋问道:“小姐,上面写了什么啊?”
“说让我等着,等着他纳我进门。”
还有一句,崔姝言没说。
谢绍航还说,别管他娶谁,他心里的那个人,始终是她。
这话,愣是把崔姝言气笑了。
巧丫听完,嘟着嘴吐槽道:“这位谢少爷,脑子像被驴踢了似的。”
崔姝言笑得更厉害了。
谢绍航这脑子可不是被驴踢了,他这个人啊,是既要又要,什么都想抓在手里,巴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收入囊中。
一句话概括,就是又贪心又自私。
关于他,崔姝言都懒得多提。
这点小插曲过后,崔姝言该吃吃,该喝喝。
不过,谢府之中,谢绍航就没这么惬意了。
回府之后,他叫来贴身小厮长安:“还没找到刘大夫吗?”
“没有。他这个人跟人间蒸发了一样,竟是完全找不着了。”
“接着找,我就不信找不着他。”
姓刘的把他的身子折腾成现在这副样子,还妄想一走了之,休想!
等他找到刘大夫,定会预备好一百种死法给他!
见谢绍航生气,长安急忙出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碗药:“少爷,该喝药了。”
谢绍航看了看那黑乎乎的药汁,不禁有些烦躁:“就算是喝了又有什么用?”
话里虽然嫌弃,他的手却瞬间就接过药碗,皱着眉把药喝了。
这药,是他母亲从宫里求来的,据说有奇效。
可一连喝了这么多天,愣是没什么用。
然而,明天就是他的大婚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