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受穷观阵影响时,大部分人会因为过量的信息冲刷而感到晕眩。”符玄安慰道。
三月七点点头,看向前方。
除了刚刚说话的符玄外,还有一个符玄正站在旁边。
“呃……我是不是产生幻觉了,这里为什么站着两个符玄小姐?”
符玄也看向前方的另一个自己,解释说:
“那可不是什么幻觉。”
“其中之一是本座的投射,方便咱们随时交流。”
“而另一个符玄的出现,说明本座存在于你的这段经历中。”
三月七茫然的看向四周。
这里枫叶凋零,站着许多人。
有瓦尔特、停云、景元……还有一些丹鼎司的医士。
“这是我的哪段经历啊?这里似乎是丹鼎司的行医集市。”
符玄也盯着前面的人物,猜测道:
“如果所料无差,应该就是咱们攻入丹鼎司的时候了。”
“看,和你一同来罗浮的瓦尔特杨先生也在这里。”
“真的吗?我不信。”
三月七自顾自的说:
“我记得当时这里到处都是云骑……当时景元把兵符给了你,云骑还是你带队的呢。”
“嗯……”
符玄微微点头, 思索道:
“毕竟这是穷观阵的推演,有失真的可能……但扰动确实有些大了,这不太合理。”
“你可以试着和那边的人对话一下,看看她们有什么话说。”
“好。”
三月七听话的走上前去,与另一个符玄进行对话。
“符玄小姐,是你吗?”
那个符玄看向了三月七,迫切的说:
“若要解决星核灾变,首先便要理清一个问题。”
“问题的关键究竟为何?我们一般认为,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其它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星核催生建木带来的后果,将是所有人无法预料的。”
“古人云……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天道有常,在祸福无可占卜的当下,唯有神通广大的本座才能救罗浮于水火!”
三月七听的一头雾水,只好求助身后的符玄投影:
“她这长篇大论的都在说个什么劲啊?太卜你当时说过这些话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
“啧。”符玄鄙夷的看向三月七:
“看来在你的心目中,本座是个只会长篇大论,净说些废话的人。”
“怎、怎么会呢!”
三月七尴尬的笑了笑:
“我心目中的太卜,那可是是神通广大呀……”
符玄恨铁不成钢的摇头:
“虽然这段经历已经很明显的失真了,但构成它的素材却是取自于你的记忆,不会骗人的。”
“也就是说,在你的潜意识里,认为本座说的那些话……就是在胡言乱语!”
见符玄露出了不爽的神色,三月七连忙后退一步,摆手笑道:
“哈哈哈……那个,你先别激动。”
“主要是,平时太卜正经时的言论,确实让人听不太懂嘛……”
“我们也不是什么文化人啊,估计只有像青雀那样的学霸,才能跟太卜你对上几句文言文了。”
“你们……?”符玄双手怀抱,叹息道:“你可别小看瓦尔特先生了,估计只有你自己听不懂。”
“啊……我没指杨叔啊。”
三月七眨了眨眼睛,迷茫的说:
“等等,我刚刚想说谁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