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这首诗,如果混在唐诗里,有没有人能认出来?”夏川递过一张纸。
诗云放下手中的笔,拿起来一看,顿时脸颊微晕,只见上面写着:
玉米地里真煎熬,啪啪玉体不胜劳。
今日难谋明日计,少年徒羡老年豪。
皮肤剥落诗方熟,云鬓飘摇声愈高。
自顾一曲成慷慨,有谁能解姐弟袍。
诗云微羞抿唇,妙目流转,嫣然问:“为什么要混唐诗里呢?那就像一群白鸽里混进一只乌鸦那么显眼,还不如混在黄诗里,保证谁也挑不出来。”
夏川立刻兴致勃勃地道:“姐姐,你错了,我这每一句都是赞美玉米,怎么就涉黄了呢?”
诗云早料到小弟在捉弄自己,只是不知道他如何翻盘,便素手一指:“你这‘啪啪玉体不胜劳’,何解?”
夏川见姐姐掉坑里,笑的见牙不见眼,一本正经地批判道:
“姐姐,你这思想太不纯洁了,玉体是玉米的身体,前面都说了是玉米地里啊,啪啪是玉米拔节的声音,你不会不知道玉米拔节吧?”
诗云一脸怀疑:“玉米拔节还啪啪响吗?姐姐怎么不信呢?”
“哈哈哈哈,”夏川越发得意的眉飞色舞:“姐姐,你随便找一个农民问问,要不咱俩今晚去玉米地里听听?”
诗云心中一跳,去玉米地?她连忙道:“姐姐问问好了。”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她顺手把那张纸翻过来:“进来。”
朱依走了进来,看到两人一脸笑意昂然,便问:“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诗云笑问:“朱姨,你知道玉米拔节吗?”
“知道。怎么了?”朱依狐疑的看看夏川。
夏川正想说话,诗云却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抢先问:“玉米拔节什么声音?”
“嘎吱吱,嘎吱吱。”朱依模仿玉米拔节的声音。
诗云一呆,尼玛的,真有声音啊。这虽然不是啪啪,可更像摇床的声音。
夏川哈哈大笑。
“你俩写这书看起来不重要,都写到玉米地里去了啊。”朱依若有深意地说。
夏川立刻严肃道:“不,非常重要,事关人类命运。”
朱依立刻反诘:“诗云写书,你在干什么?”
“我在监工,姐姐自觉性比较差,我不在的时候她就睡觉。”夏川认真说。
诗云白他一眼:“朱姨,如果你有要紧事,就让他去做,我可不用他监工。”
朱依就势把伯力和莫斯柯的情况讲了一遍。
诗云倒没觉得什么,夏川却瞠目:“鹅掌柜走了?”
朱依莫名其妙:“哪不对?你是说他另有阴谋?”
“哦,不是,我在想别烈是如何逼迫鹅掌柜,拿到了大桥银行。”夏川记得鹅掌柜是两千年逃亡以色列,而且曾经被国际刑警通缉过一阵子。
没想到今生一切都变了,鹅掌柜提前八年逃亡,却不是因为葡京大帝。
朱依若有所思,随即脸色微变,小凤应该也拿到了好处,否则不可能放过鹅掌柜。
但小凤却没说,或许她不是想隐瞒夏川,但肯定是不信任童玉。
诗云却旁观者清,笑道:“朱姨,小凤你别看的太紧,有些开销不好走公司的账,让她有些体外循环的资金,对公司也是好事。”
朱依尴尬的一笑:“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