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这天下有我不敢的事情?”聂唯开着车,疾驰了出去,车子在阳光下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过一般的。
“没有你不敢的事情,但是得看我配不配合……”真撕下脸来,她有什么豁不出去的,无非就是自己心里的某一处,有时候连她自己也不愿意去承认的柔软,因为他曾经做过的一些举动而柔软着,因为她最爱的女儿与他流着的是相同的血液而柔软着,因为那几百个日日夜夜,纵然爱恨交替着,却为相处过的每一分每一秒柔软着,为他曾经说过的爱柔软着,如果这一切她都不再去顾及那么她会怕什么呢?
她是穆奕南的女儿,并不因为穆家足以跟他抗衡,而是因为她的爹哋给了她足够的勇气与自信。
“那昨天就是因为你配合了?”男人的如同刀劈斧刻的脸上带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嘴角往上勾时几乎是连钢铁都可以溶化的弧度。
这个流氓,还好意思说这件事情?
“我配合,那你就当作我配合好了,毕竟成年男女都有需求的,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我也不好拒绝不是吗?”穆迟冷冷的哼了一下,今天她是真的生气了,她忍了那么长的时间这个男人竟然又是以前那副完全不讲道理的样子,真是该死极了。
“不过你的技术可真是不怎么样,所以没有下次了……”她淡淡的笑了,声音变得柔软而温婉,安全带束缚着她,她依旧轻轻的俯过身去,在贴近他的耳朵边吐气如兰的说着:“我该找个别的人试试看了。”
车子猛的刹住了,轮胎剧烈摩擦过地面的尖锐的声音人听起来毛骨耸然,他转过脸来脸上的线条如同冰山般的坚硬:“我宠着你不是让你放肆的。”他伸出了手捏住了穆迟尖尖的下巴,精致的下额骨几乎快要被他捏碎了。
“你宠我,这真是年度最好笑的笑话了,你样的宠爱我不稀罕,如果你不相信我,不尊重我,那么我们真的是没有什么好谈的。”这个男人以自我为中心的过了那么多年,还是无法从骨子里改掉这些习惯,在他没有失去记忆之前有那一段时间,他是温柔多情的,甚至有时候有些卑微的,原来都只是对她觉得歉疚而已,他并没有懂得如何爱一个人,这多可悲呀。
他们都不是最懂爱的人,她倔强得不想承认自己的心,而他无法做出令她与穆家都能接受的举动来,两个人就如同两只刺猬,把彼此刺得鲜血淋漓,痛不可抑。
“送我回去吧,我想惜惜了……”突然之间,她很想她的小宝贝,那种无法的控制的情感似乎只能从那个柔软甜蜜得如同棉花糖般的小姑娘身上才能得到慰藉。
她为他吃过那么多的苦,为他受过那么多的伤害,为他心乱如麻,为他承受的一切在她抱着穆惜的时候都会觉得是值得的,他这一生做得最好的一件事情就是把她的天使带进了她的生命之中。
聂唯如同狂躁暴戾的猛兽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他松开了钳制着她的下巴的手,却猛然看到了那两个手指印,真该死,他最不想伤害的就是她,只是每次都会控制不住自己,她绝对有本事把他给逼疯掉,就如同刚刚他听到她要去找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让他有种想要把天下男人都杀死的冲动。
车了安静极了,好像刚刚的争吵都不存在一般,安静得只听到了彼此的心跳与呼吸声,聂唯的大手捉着方向盘,太过用力使得骨节突出,他长长的深呼吸了一下,薄唇轻启:“把刚刚的话都收回去……”她趁早打消去找什么男人的念头,他可以给她一切,独独不可以给她自己与放纵。
“你越矩了……”冬日的阳光从挡风玻璃投了进来,照着她莹白如玉的肌肤,穆迟睑下了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了一道妩媚的阴影。
“规矩我来订。”聂唯自信得如同王者一般,所有的游戏规则都要由他来订。
订你个鬼,她在心里头暗暗的笑了一下,却不再多说什么,靠在了座位上,沉默得如同玩偶。
么么,现在孩子上小学,每天四趟接送,做饭,辅导功课都要由我一个人来完成,也只有在孩子睡着的时候才有点时间码字,更少了请不要见怪,我已经尽力了,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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