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都没问题了。”

在盖勒文略显不耐的眼神中，布鲁斯终于核对完手上的一叠文件，表示没有其他问题了。

“签完字，这份资料就是你的了。”

盖勒文迫不及待道，他有点被布鲁斯逼疯了，这些文件布鲁斯真的是一个字一个字看过来的。

布鲁斯拿起笔，在盖勒文期待地目光下移到签字区域，可却迟迟不能下笔。

“可以。”塔比莎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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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李铭也不再压制帮众，在星期五的分配下，哥谭帮众头目带着小弟们四散开来，不断收回被抢走的地盘。

李铭不会杀菲什，那就只有盖勒文了。

因为哥谭帮对民众持友善的态度，虽然会向民众收取税金，但哥谭上下的生活环境的的确确变好了，所以非但没有人排斥，反而让哥谭帮在哥谭大受欢迎。

布奇手忙脚乱，但是菲什此刻已经说不出话来，看着他的眼睛也渐渐失去了神采。

塔比莎也渐渐不再那么惊慌：“他们只有消息和抓了麦克尔神父他们，没有实质性证据。”

布鲁斯心想。

“但是命更重要，菲什。”布奇思索片刻，打算把自己是李铭卧底的身份和盘托出。

在旁边紧张了好久的阿福突然松了口气，忍不住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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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只有布鲁斯自己才知道，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卖公司，他今晚来这里纯粹是为了帮李铭缠住盖勒文，为收拾菲什和戈登抓捕修道院的人拖延时间。

“怎么会？我一直开着机……”

“出事了，我们的身份暴露了！”

“他们有证据吗？”盖勒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问出一个关键的问题。

有关注就会有媒体大着胆子来试图采访，有一家媒体成功了，其他人就会蜂拥而至。

布奇猛地抬头，想看看是谁开的枪，但塔比莎已经离开了，不过即便如此，布奇心里也有些许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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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突然把笔一扔：“我不能卖掉我的公司，多少价码都不行。”

塔比莎口中的坏消息一个接着一个。

“叮铃铃铃。”

“菲什，我们已经输了，盖勒文也是。”布奇看着菲什很认真地说，“要不我们投降吧，我们和李铭也没仇，我们加入哥谭帮，像以前在法尔科内手下一样。”

塔比莎领命，然后用狙击枪瞄准镜对准了菲什，缓缓调整着角度。

他挤出一丝笑容，亲自把布鲁斯和阿福送上车。

于是，现在作为哥谭帮二把手的企鹅人，在哥谭也有了不小的声望。

“怎么会暴露？”

盖勒文没时间去追究电话为什么打不通了，他赶紧问着最重要的问题。

但这里毕竟是哥谭，意外总会发生。

毕竟给哥谭帮纳税可比向官方纳税有用多了。

菲什！

没错，各大媒体对黑帮的访谈。

“局势还不算太糟糕，麦克尔神父不会供出我们，只要没有证据他们就没法定我们的罪。”

“菲什在哪？”

他非常愧疚，觉得是自己一直隐瞒身份才害死了菲什。

相信过不了几天，哥谭帮就又会恢复哥谭霸主的地位。

盖勒文脸上的笑容缓缓凝固了。

“好。”

至少，去竞选市长是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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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菲什。”

盖勒文说到一半，突然想到现在自己能用的人太少，而布奇已经是他的人，留着肯定能派上用场。

塔比莎飞快地说了两句，把盖勒文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