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柱子记得东家的嘱咐要找最好的酒楼,点最贵的饭菜,当然都要记在陆子昂的账上。
中午一大桌的丰盛的酒菜,陆子盛看的都有些咂舌,不过他也不在乎,大不了就是多花点银钱。
石头,柱子都敞开了肚皮吃,陆子盛白了他们一眼,咦!这么眼皮子浅吗?
至于好像是三天没吃饭的样子吗?
转过头看时宜和清秋也是吃的很多,陆子盛嗤笑一声,一群土包子!
结果,晚上没有停车,没有休息,连夜赶路。
车厢里倒是也有点心,在酒楼里打包的,凉了早就不好吃了,现在他才知道那几个人为什么突然吃那么多了。
原来他们要赶夜路,减少了休息的时间,也就是说一天当中就只有那一顿是好好吃饭的。
等到半夜赶到下个酒楼吃饭休息的时间都很少,赶路很累,随便吃点东西就赶紧补觉。
陆子盛想说:我并不着急的,咱们不用这么赶时间吧?
时宜他们心中有事着急,谁也没告诉他,他还以为大家是怕他着急想家,所以就没好意思说自己有些吃不消。
咬咬牙坚持几天就到了。
他也许久没见到爹娘了,想着爹娘一定也是担心坏了,早点到家也好。
没想到他紧赶慢赶到家一看,门口冷冷清清,爹娘兄弟姐妹都不在,只有几个下人守着家。
陆子盛双眼含泪,他不是爹娘最疼爱的小儿子了吗?
怎么会没有人欢迎,没有人期盼他回家是吗?
时宜没时间跟他伤春悲秋,把平日记录好的账单递给他,叫他准备好银子送到天香楼。
时宜带着人火速离开,陆子盛只觉得身边一空,转眼人就不见了。
门口几片树叶随风飘落,更显得寂寥!
直到陆之昂的一声:“子盛?是你吗?”
陆子盛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真的到家了。
他憋着嘴,忍着要落下的泪珠,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表哥!啊……”
陆之昂尴尬的拍着陆子盛的肩膀,跟他小心的道歉,给自己的表弟顺气。
陆之昂今天照例和弟兄们一起碰头,大家把这段时间找到的线索和证据都放在一起。碰一碰,看有没有新的发现,当说到被追杀的事情时,不知道是谁起头突然说:
“你们觉不觉得少点什么?这些天我总好像患得患失的,好像是忘记了什么?”
另一个人也说:“可不是,突然身边少了几个亲密的兄弟,总感觉少了很多人。”
“以前,子盛在的时候,咱们总是很热闹,他不在就感觉冷冷清清的。”
“等等……子盛呢?他还没回来吗?”
呃……此处的沉默震耳欲聋。
陆之昂轻声问:“椕子没把他接回来吗?”
椕子目瞪口呆,回答:“老大,你没安排人接他吗?”
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