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被赶下山了,为什么还是如此的阴魂不散!
为什么!
她哪来的什么破药方!
吐出胸口的浊气,眼神里满是恨意。
“阿嚏阿嚏”远在几十公里之外的褚清浅一连接着几个喷嚏,直接把旁边刚退烧的厉衍邢吵醒了。
“褚小姐,你感冒了?”男人说着就要伸手探测她额头的温度。
“没有,估摸着又是有人惦记着。”
“我看看!”
厉衍邢霸气的伸手测了下,她的额头不烫。
“好好躺着,我的身体可没有那么娇弱。”
厉衍邢又重重的咳嗽了一下,嘴唇的血色又淡了。
“寺庙那边我会让滕风跟进,至于那些企业不该存在的也是时候清理一遍。”
男人靠在床边,手指摩挲着手上的戒指,眼尾不自觉的红了。
“好,厉总!”
明明只是三个字,她却故意把厉总这个称呼叫的重了一点。
听出她的调侃,厉衍邢推了推脸上的无框眼镜,掩盖心里的欲望。
他倒是不介意用霸总的手段,只是怕这手段把她吓到。
“好好躺着再睡一觉,我去看看白白。”
“可以继续陪着我吗?”
厉衍邢自言自语的话并没有传到褚清浅耳朵里,她已经走到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