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这饭菜我们是真吃不下去,出来的时候学校给了我们标准,我们就按照这个标准在农户家跟着农户吃,吃多吃少都要给粮票,这是规定,我们是要遵守的,霍村长,饭菜给孩子们吧,我们跟着你们,你们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
王洛指了指孩子们,还是摇了摇头给拒绝了。
“这,这,唉,栓子,既然如此,就分给孩子吧!”
霍村长无奈吩咐了一下身边的人,把饭菜分了下去,重新端来了三合面的馒头和一些飘着油花的水煮菜啥的,王洛他们才吃了起来。
后世有一种文学方式,叫做“伤痕文学”,不少读者爸爸们应该读过其中的一些作品,就是写的这个时期和再往后,一直到76年左右的城市青年去农村支援农村建设的事情。
全篇都是明里暗里中心思想都是“我吃了很多苦”“为什么我要受这种苦”“我本不该吃这种苦”“我好惨啊”,比较深刻的也就肤浅的探讨一下“到底是谁逼着我去吃苦”然后批判一番,没有一个思考过“为什么农民这么苦”“怎样让龙国人不吃苦”的问题,都是一些无病呻吟的事情。
其实据很多老一辈的人反映,当年这些城里的孩子来到农村的时候,老农民们待他们还是不错的,给吃,给喝,给住的地方,按照他们的思维逻辑,这是城市来的人,都是懂知识的,都是先生,龙国自古以来对于有知识的人都是很尊敬的,绝不会亏待他们,希望能在这些所谓的先生带领下增加知识,带他们脱贫,多打粮食啥的,哪怕因为粮食本来就匮乏,而他们来了不会干活,却还要分一份口粮。
《我与地坛》的作者铁生曾经在《我的遥远的清平湾》中回忆写到的一些细节,铁生生病了躺在炕上,那天,队长端来了一碗白馍,馒头用的是头两茬面,很白;里头都是黑面,麸子全磨了进去。那时候能吃到这样的饭已经十分不容易了。生产队长见铁生身体不好,就让他不干农活了,让他喂牛。和他一起喂牛的老汉为了他多睡会,晚上帮他给牛添草料。
后来铁生回到京城不久,两条腿开始萎缩,住在医院里的时候,一个从陕北回京探亲的同学来看他。
铁生写道:带来了乡亲们捎给的东西:小米、绿豆、红枣儿、芝麻……我认出了一个小手绢包儿,我知道那里头准是玉米花。那个同学最后从兜里摸出一张十斤的粮票,说是破老汉让他捎给我的。粮票很破,渍透了油污,中间用一条白纸相连。
这些细节就表明了老百姓对这些城市孩子的爱护,而这些城市的孩子怎么做的呢?
有的城市孩子,就做的特别过分,环境的骤然变化使得这些他们的是非观念标准快速变化,一些曾经有傲慢公子气的男孩子,一些原本端庄羞涩的女孩子。纷纷向农民露出了真面目:摘水果,偷蔬菜,赶集时见东西就拿,买东西少给钱或者直接不给钱。有些人偷钱,一人得手,一伙人去馆子里大吃大喝。可怜的农民,丢失了几块钱,十几块钱,就意味着全家全年的收入全部丧失。
很多城市青年根本没有把农民看在眼里,而且几十年后,这些人已经功成名就了,却回忆起自己昔日偷鸡摸狗的事情,依然觉得无比美好。然而这种美好是建立在抢劫农民的基础之上的。
王洛不否认这些城市青年当时的痛苦,尤其是那些出身阔绰的富家子弟,从京城,魔都突然来了一个穷乡僻壤,每天还得劳动,而且没有任何娱乐的机会,未来又看不到出路,精神上自然痛苦了。
但是他们的物质上远比农民要好多了。等到有了能力以后,就极力地勾勒出所谓的伤痕,并且有些个别扭曲的人,极力地贬低当地的农民。认为是农民在压榨他们。
草,那是一点道理都不讲,还伤痕文学,拉到去吧,脸都不要了。
王洛来到这个世界,即使穿越了,即使条件变好了,即使有了金手指,但也摆脱不了他前世也是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的孩子,所以他不会干这种事情,吃的不好,受累,那不会自己想办法啊,凭什么要什么都要依靠别人啊,就是一群寄生的蛆虫罢了。
现在来霍家村助农,那就要身体力行的去要求自己,一只鸡有可能就是一户人家一年的盐油钱,他有什么资格来吃这只鸡,吃这些白面馒头呢,所以不管霍村长咋想的,这些东西他是不会吃的。
吃饱喝足,闲扯了一会后,王洛带着何雨水他们就去了住宿的地方安顿,这是村里的大队部,几间老瓦房,估计这是以前的大户人家的房子,现在成了共用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