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曼太太很快找到了存放那些油画的木箱,木箱已经被打开了,一个很专业的纸板画夹用来存放那些油画。
奥古斯教士拿着夹子开始翻找,夏德则站在一旁和弗里曼太太聊天:
“我注意到这只木箱已经打开了,有人动过里面的东西吗?”
“孩子们可能在里面翻找过玩具,搬到这里以后,我一天到晚都在处理事情,很少照顾他们”
“夏德!”
教士忽然喊了一声,夏德急忙转身:
“怎么了?”
“少了一张,少了一张画。”
他拉开白色的硬纸板画夹,中间的某一张居然是空白的。这不是前后两端,这一页的临近两幅画也都在,所以这里的确丢失了一幅画。
“可能是孩子们动过”
见夏德和老教士的脸色都不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中年女人有些惊慌的说道。
教士立刻将画夹塞给她:
“弗里曼太太,你确认一下这里少了的是哪幅画,回忆一下画面内容。夏德,你去找那个年龄大些的男孩,我把小姑娘带过来。”
“明白。”
出租公寓的面积大概和夏德家的二楼一号房差不多大,出了存放纸箱的房间以后,夏德向前走越过盥洗室的门,然后伸手敲了敲紧闭着的房门:
“请开一下门,你的母亲找你有事情。”
但里面没有传出声音,夏德转头,看到奥古斯教士已经将抱着兔子玩偶的小女孩领出了房间,而拿着画夹的格里曼太太也来到了外面,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
“丢的那张画,我记得好像是画了放在桌子上的杂物。一个腐烂的黑苹果、前后双头的石膏像、三层房子的玩具木模型、一个金色的挂坠和一只图案古怪的古董花瓶我对这幅画的印象不深,如果不是你们提到,我甚至都不记得原来我知道这幅画是存在的。”
她脸上带着疑惑的神情,显然是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
而在弗里曼太太的叙述中,画面上的每一样物品听起来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