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如何是好呀?”有人哭了。
“我看我们还是跑吧,核武器不是闹着玩的,那人肯定是自己不想活了,这便欲使用自杀性攻击了。”一人如此解释着。
“荒村看来是要完蛋了,而这一切都是拜少秋所赐,此时我们何不把这少秋送到那人的手中,说明原委,并且叫打人者对之赔罪说些好话,否则的话,那人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人群中有人如此提议。
“而且,最好牺牲一下好花了,那人肯定是喜欢好花的,被打之后,觉得好花不再喜欢自己了,这才出此下策的。”有人如此说道。
“我不去,我才不去呢,谁要叫我去,我砍谁脑壳!”好花恶狠狠地说。
好花不去说好话,那么事情便不好办了,唯一的结果可能就是那人弄来了核,之后再做什么,估计傻子也会想出来了。那打人者不是别人,正是黑匪,此时想跑,可是听见好花说他没种之后,一时又不跑了。
“怕什么,让他去弄核武器,要死的话,老娘我陪着你,你何怕之有?”好花这么说。
一时,在少秋屋子门前,好花陪着这黑匪,还有其他几个人一起,打着牌。对于少秋之读书,人们是持反对态度的,这都什么年代了,什么事不好干,偏要读书,真是个“书呆子”。好花此人,最恨这种没用的书呆子了,而且这书呆子尚且与自己的女儿有一腿,以如此一穷人尚且要占有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一想到这,好花之愤怒便如山洪之暴发,一发而不可收拾矣。
不过,论打的话,好花打不过,自己的丈夫对之也是没有多少胜算,这便想出了这个办法,拖住了黑匪,而那被黑匪打的人,此时离去了,扬言要以核武器相报复,可想其人受了多大的罪!此正如司马迁公所说的,“怨毒之于人亦深矣。”
少秋听着这好花在自己屋子门前打牌,一时真是恨死她了,真是个狠毒之人,而自己又并没有对她的女儿做什么,甚且可以说碰都没有碰过,何来占有之说?可是,这好花不知听谁说的,愣是说自己的女儿是少秋的老婆了,一听到这话,少秋的嘴就扁了,这委屈受的,可算是大了去了。
此时见好花呆在自己的屋子,无聊地打着牌,而围观的人们颇为害怕,纷纷看着,不时指点着。一时使少秋还看得进去书吗,绝对看不进去了,此时呆坐在一片凄凉之中,不再是自己看书,而是书在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