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仪轻蔑一笑:“哼,我听说你在侯府里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只要你每月银钱按时孝敬,不要再妄想往上爬,本大人也不是不能容你一个小小的司籍。”
原来她不光是嫉妒,还想要钱。
不但要钱,还生怕阮清有朝一日会抢了她尚仪的位置。
阮清忽然有点哭笑不得,甚至有点后悔提前拣了砖头进来。
如此鼠目寸光之人,根本不足为虑。
但是……
“好,下官明白了。”
阮清恭恭敬敬,屈膝,低头,冲着陆尚仪行了个大礼。
再抬起头来时,眸子里陡然闪着犀利如冰棱样的光。
你这货,错就错在,居然拿谢迟来威胁我!
“陆尚仪属鼠的,今年该有三十有四了吧?”
陆尚仪:???
“关你什么事?”
阮清不无惋惜道:“你从十六岁考取女秀才,到熬至女史,用了两年,再从女史一步一步爬上今天的位置,又用了十六年,半辈子啊,你当年喜欢的男人,已经娶了妻,生了子,却还需要你接济过日子。你每月那点俸禄,已经不够养他和他那一窝孩子了……”
陆尚仪心惊,没想到她在查阮清的同时,阮清也把她查了个清清楚楚。
“你闭嘴!赶快给我把你今天的龌龊事写下来!否则本官就将你告到皇贵妃娘娘面前,说你身为女官,勾引储君!看贵妃娘娘如何扒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