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曾有敌将战场上见了他,不战自败,临阵倒戈,只为能今后日日见他,追随左右。
白棣棠也因此,成了上京城中那些有龙阳断袖之癖的公子哥儿们谈论不绝的话题。
不过,今日一见,他倒也不像是传说中的那种被人压在下面承受的人。
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
阮清继续低着头,听着谢迟与白棣棠寒暄。
“白将军亲自护送南启国宝而来,足见南启王的诚意。”
“吾王希望南启与大熙朝世代交好,夙愿已久。”
“月底立秋,禁苑行猎,父皇有意请将军一展身手,将军不要推辞。”
“末将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客气走在前面,进了湖心亭,雀翎蹦蹦跳跳跟在后面。
阮清便按规矩,在亭外站好。
此时,上京暑气将去,但太阳底下依然晒的人发慌。
谢迟在亭中坐下,见她正站在太阳底下,便眉头一皱,“小清子,你是个蠢的吗?站在那儿挡路了,边儿上去。”
“是,殿下。”
阮清低着头,转去亭下阴凉地方,重新站好。
她不开口也就罢了。
一开口,白棣棠和雀翎都不由自觉看了过去。
白棣棠倒没说什么。
雀翎却道:“哟!太子哥哥,你这东宫的小太监,说起话来,声音比女孩子还黏糊儿,字字都咬得人心巴儿痒痒。”
谢迟冷着脸,没理她,与白棣棠岔开话题。
阮清立在亭下,全身一紧。
她从来说话都是这个嗓音和语调,并没人说过有什么不妥,谢迟也从来没提过,什么黏糊,什么心巴儿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