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湄被打倒在地,脚踝上的伤更痛了,她抬起头怒视着伍志高,此里手里若是有把刀,她定与这蓄牲同归于尽。她欺她骗她,到底来不见半分悔悟,还将一切都怪罪在她头上,她不是冤大头,凭什么要让他伍志高如此欺负?
“我说错了吗?伍志高,你就是个小人,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
‘阴险小人’四个字,将伍志高的怒火刺激到一个炸点。今日他在肖家,被人轰出门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肖老爷骂他是个阴险小人。
伍志高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吕湄眼里鄙夷和嫌弃都是锋利的刀片,刮尽了他伍志高的尊严。
他上前一步揪住吕湄,咬牙切齿道:“我现在就掐死你,掐死你。”吕湄被扼住咽喉,呼吸不畅。
费氏见儿子被气昏了头,真想致吕湄于死地,这要是杀了吕湄让人发现了,杀人是要偿命的,他儿子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她冲过去摇着伍志高,“你可以打她,骂她,可不能掐死她啊,这要是死在我们院子里多晦气啊?你不想拿回五百两银子了?”
伍志高这才缓缓松了手,然后开始喘粗气。
吕湄拼了命的咳嗽。
“看在我阿娘的面子上我饶了你的命,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你是看在你娘的面子上吗?你是看在银子的面子上,伍志高,你真虚伪。”
吕湄不甘心的回敬了一句,伍志高一怒之下又要动手去掐吕湄。
就在这时,院门突然被踢开,蝶依和孔掌柜率先冲进来,然后就见到伍志高骑在吕湄身上,两只手作势要掐吕湄脖子。
费氏母子大惊失色。
吕湄见着蝶依和孔管事总算是松了口气。
孔管事带人冲过去,一脚将伍志高踢开,然后轻轻将吕湄抱在怀里。
“阿湄,你没事吧。”
吕湄感受到他人的关怀,委屈一股恼的全都涌来,痛哭出声,“我的脚踝扭了,他们母子打我,还要掐死我。”
这可是他即将迎进门的小娇妻,就算是伤了点儿皮在他眼里那都是天大的委屈,何况被人这样欺负还涉及到性命的威胁!
孔管事怒了,“来人啦,把这混怅的两条腿给我打断,手筋给我挑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