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山健所想一样,隋元武的确在心里想着弄他,就算不弄死,也得好好恶心一把他。
与两人勾心斗角准备内斗的心态不同,一号区的人这时候都在飞速的运转着心里的八百个心眼。
谷温术刚刚在门口看见渡边淳一被带走,有些深意的问向佐佐木花子:“花子处长,你的副手被带走了,他会不会有问题?要知道柳卿言和你们特务处的关系可是熟悉的很,虽然你们没有被牵连到,不代表下面的人就百分百没问题。”
佐佐木花子闻言瞥了一眼谷温术,这家伙心里在琢磨着什么她暂时猜不出来,但绝对不能顺着他的话往下去说,要不然很可能不知不觉被带进圈套里。
“管你什么事,就算渡边淳一是敌特,也和我没有关系,你可别想花心思,我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人。”
谷温术撇撇嘴,语气酸气十足:“是啊,谁不知道花子处长和秦副机关长的关系,谁敢欺负你啊,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你还较真了,难不成知道点什么?”
“是啊,我知道很多你不知道的秘密,又能怎么样?不该你操心的别瞎操心。”
谷温术呵呵冷笑,也不再开口,而是靠在门口侧耳倾听远处审讯室的动静,刚刚那两枪,他认为是最坏的结果,目的就是以富士春的生死不明来增加诡异的氛围,好让所有人时刻紧绷神经。
这样的目的很简单,心理压力太大,是个人都会有反应,而敌特的反应会更明显。
秦天的审讯一般的旁观者还真没那个胆子多看,这里虽然刑具很简陋,在他的手里却能玩出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