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三爷没了,不是还有我秦天?一个欢乐地,所赚的钱都去了阿勒亲王的口袋,和你们太君有什么关系,那阿勒亲王是什么,前朝满清的王爷,又不是帝国的贵族,怕他做啥,别说一个县里的亲王,就是那位不照样被幽禁在宫内府?什么执政,什么皇上,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只有能从口袋里掏出真金白银才是真的。”
“不是我说,只要你配合我拿下祁三爷,按照规矩奖励我的一半家产我原封不动送给你,我只需要拿到欢乐地的控制权就行,而且,我还把欢乐地的收益和你一人一半。”
“到时候长春县南边这一片我说了算,你只是按规矩杀个反抗未遂的通共嫌疑犯而已,动动扳机的事情,就能赚到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呐,犬养君要是觉得高潜义的案子能快速查清楚,您身为帝国的勇士瞧不起黄白之物,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犬养君不在乎,有的是人在乎,这新京有权有势的太君到处都是,你不赚,有的是人赚,我可是出于朋友的真心才说这些话,你要是不在乎,麻烦出了这个门就当不认识我好了。”
秦天的一番话说完,说不心动是假的,犬养是真的穷怕了,所以才一直想着努力立功升迁,只有位置坐的高了,才能改善生活条件,才能让家人幸福。
杀人这种事,如果是面对真的间谍地下党,他当然不会有任何负罪感,也不会有任何犹豫,就跟在警署的审讯室对付老毛子一样,根本不会手软。
但让他为了个人利益去杀人,总觉得有违帝国的信仰,他们是来征服全亚洲全世界的,不是来发财的。
虽然他明白这些都是被以前的教官洗了脑,但让他破坏这些规则,还是有些胆小的,毕竟体系内对待这种行为处罚的相当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