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也不惯着他,好不容易这么早回来,必须得去看看俩孩子的学习情况。
很不给面子的一把揪住张维功的耳朵就往院子里拽,边拽还边威胁道:“局里不是给你配的有车么,可别打新车的主意,八千多大洋呢,出一点问题我都会心疼死。”
听出春花话里有其他意思,张维功想反驳,可一想到要这么多钱,立马就软了下去。
每个月秦天给的分红是不少,但让他拿着买车他可不愿意,得先攒点钱买栋小洋楼再说,这一进的破院子他是真的住得够够了。
“行行行,不碰就不碰,你别揪我耳朵啊,再揪揪掉了。”
就这样一路哎哟哎哟回到家,脱掉大衣和帽子,在火炉前取了一会儿暖,张维功坐到电话旁给秦天拨了个电话过去。
“唉,小天儿是哥啊,谢谢你给两孩子送的车啊,我只在外面瞅了瞅,你姐不给我钥匙没法试啊,这个先不说,你今天没去警署,有个事儿我得给你通个气”
正在家里吃饭的秦天挂掉电话,脸色有些复杂的坐回到饭桌前,秋月见状好奇的问道:“怎么了?我姐夫不喜欢那车?”
秦天摇摇头喝了一口酒说道:“不是车子的事情,是警署的特务科上面派人下来了,一个假东洋人,一个满洲人。”
“假东洋人?”秋月第一次听人这么说,有点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