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猜测极大地鼓舞了郑秀兰。
她眼珠一转,连哭带嚎地就又开始卖惨:“我们母子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实在伺候不起你这尊大佛,只要你放过我们家承远,饶他一命,他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这跟直接拿着大喇叭告诉其他人,她说的是反话有什么区别?
想来又是刘姨给她支招,一边让她在前面冲锋陷阵丢人,一边好借此机会观察我的态度。
我目不斜视地望着郑秀兰质问:“你口口声声替他保证,那他呢?难道不是已经在警局里供认不讳,承认是蓄谋已久,想要杀我骗保了么?”
沈承远被抓之前,就已经潦倒的连仙人跳这样的小麻烦都无法解决了,他现在进了局子,想必更是无人问津。
郑秀兰没有律师帮忙,凭她自己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想到探监,更遑论跟沈承远串供。
我一说起保险的事,场景就僵得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别说热闹了,连点值得驻足的乐子都没了。
郑秀兰头脑浅薄,爱慕虚荣,撒起谎来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她语塞片刻之后,跟碰瓷似的扑倒在地,装得像是被我气成这样一般继续哭闹:“那保险分明是你签了字的,你不能不认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