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理眼珠一转,果然踏进我特意设的圈套里去了,他没好气地说:“莫翻译,你的工作内容似乎不包括主持会议,这里没你的事了。”
他试图以自己的职位去压莫荔。
我现在最不怕的就是这个,立刻冷然道:“我记得会议通知里似乎没有限制参会人员的职位,还是说李经理你认为自己的手已经可以伸到人事部去了?”
容熠川向来将工作权责划分得极清,除他本人下达的决策外,其它相关变动都得走人事部。
李经理见我拿容熠川压他,登时被气昏了头,拍案而起道:“你少在这里狐假虎威,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你的事,你从名字到背景全都是假的,根本就是处心积虑接近的容总!”
此话一出,其他人的脸色全都变了。
心里这么想是一回事,但直接说出口就是另一回事了,他们虽然也没少在背地里议论,可情况尚未明了之前,还不至于这样公开得罪我。
万一容熠川早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一直配合着演戏怎么办?
他们的猜测其实是对了一半,演戏确实是真的在演,只不过不是他陪我,而是我陪他。
我平静地望着李经理反问:“是么?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们都知道我的什么事?是我的本名,还是你们给我造的谣?”
他旁边的白助理根本不敢对上我的目光,害怕之余将本攥着桌布的手转而搭到了他身上。
可他并没有像那天在餐厅里一样安慰她,而是避之不及地躲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