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又把信里的内容重复了一遍,然后疑惑道:“我有些怀疑这是沈承远故意造假来试探我的,可从他的反应来看又不像,会不会是阴差阳错有什么误会推了他一把?”
直觉告诉我这不见得是真相,但一时间也想不出更说得过去的法子。
顾雪灵积极帮我出谋划策:“你要不要去鉴定一下笔迹?”
我哑然道:“笔迹鉴定总得有个大致方向才行,我连写信的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总不能大海捞针吧?”
不知怎的,我还是觉得落款上那朵花的笔触很眼熟,只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听筒里,顾雪灵的话音打断了我即将钻入牛角尖的思绪,她雷厉风行地给我出了个主意。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既然沈承远用你的真实身份威胁你,那你不如直接公开身份,然后送他去坐牢,到时候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就在牢里后悔去吧!”
我单是听着这番话,心里就感到一阵畅快,但我也有不得不在意的顾虑:“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可先前向容熠川提起的时候,他非常不赞同,还说我证据不足,有可能让沈承远再跑了。”
顾雪灵是个急脾气,她立刻就坐不住了,语速极快地表示:“那也得先试试看啊,总不能容熠川不点头,你就一直让沈承远逍遥法外吧?”
“”
“依我看,他就是因为莫荔回来了,所以就看你这个合作对象没那么顺眼了,现在他想要速战速决除掉容显恭,可如果事成之后,你对他没有利用价值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