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见他不想说,也就很识趣地没再多问,而是回到卧室里继续补觉。
这天晚上,我过得很安然,除了吃晚饭之外,几乎就没有离开过卧室,不用担心会被任何人打扰地睡了个心满意足。别说是这几日损失的精气神了,就连前一阵子的萎靡都一并消失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门铃声响起,我才意识到情况似乎变得不太对劲了。
路秘书站在门外,神情焦急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她压低声音问我:“容总在家么?我打过他的电话,但是一直没有人接,只好来家里找他试试看。”
我摇了摇头:“他昨天接了个电话就走了,难道不是公司里的人打给他的?”
路秘书再怎么着急,也没失了方寸,她对我解释说:“从昨晚开始,容总就跟公司里的人断联了,谁都找不到他,他们这才想到了联系我,可谁又能想到,他离开前根本没告诉任何人。”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
容熠川不是爱搞失踪的类型,尤其是在工作日,除非他遇到了非解决不可的麻烦。
我思索一番,给路秘书提供了一个可能了解情况的人选——保罗,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兴许他能知道些什么。
路秘书不仅接受了我的提议,还扩大范围,把先前在清吧里我所见过的容熠川的发小朋友们也联络了一遍。
但这两天没有一个人见过容熠川,更不知道他此时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