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子,只好是夹起尾巴做人。
他起身准备下班,我就跟在后面拎包;他要亲自开车回家,我就在副驾驶上老老实实的待着,等回到家里,更是自觉给他开门拿拖鞋,殷勤的不得了。
许是这一天实在过得太忙碌的缘故,我自己换完拖鞋起身时,忽然觉得腰身酸软。
这几天容熠川忙碌极了,恨不能把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全用来上班,我因此在晚上得了闲,结结实实地补了好几天觉。
不过看他的样子,今天晚上恐怕是躲不过了。
晚饭过后,我们各自做了一会儿自己的事,然后便差不多到洗澡时间了。
容熠川还在书房里,我没有特意去知会他,而是先上楼回了卧室,等我从配套的浴室里出来,却忽然被人拉了住。
容熠川不知何时也进了卧室,他只在腰间系了浴巾的身上裹胁着水汽,应当是刚在别间浴室里洗了澡出来,我在呼吸间嗅到了淡淡的沐浴露气息,是像他本人一样偏冷的味道。
相比之下,他掌心里的温度就烫人多了,握着我手腕的动作让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瞬。
我进浴室之前,并没有特意打开卧室里的灯,此时身处黑暗中,视线受到限制,余下的感官却是被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尤其是触觉。
容熠川毫无征兆地欺身上前,揽住我的腰将我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