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算得上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沈承远现在穷困潦倒,本来就不剩几个钱来,就那点可怜的余额都还要被他用来当成东山再起的资本,哪里还会舍得买油烟机?
他脸色微变,显然是被我戳了痛处。
可还不等他藏匿起真实情绪,再寻个理由搪塞,一旁的卧室里先传出了嘹亮的哭声。
想来是蒋临夏的那个孩子在哭。
我想起那个孩子真正的身世,当即玩味地看向沈承远,是真心好奇他能不能稳稳当当的戴住这顶绿帽子。
沈承远对孩子的哭声果然是置若罔闻,仿佛压根就没听见。
郑秀兰也想无视,但厨房里的菜刚好炒完了,她不得不骂骂咧咧往外走:“哭,一天天的就知道哭,真是随了你那个没用的妈”
她话说到一半,忽然发现客厅里多了个我,不禁有些发懵。
幸而郑秀兰并不知晓我的身份,只是没有好脸色地把菜往颤巍巍的茶几上一撂,没好气的说:“自己找地方坐吧。”
凭沈承远如今的境况,会被他专门带回家来的客人必然是有用处的,但郑秀兰还跟从前一样短视,她在意的只有我的到来很多余。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沈承远在饭点带我回家,她一想到可能要多个人吃饭就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