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熠川在这里停住了步子,姿态沉默,一言不发,让站得离他最近的我顿感头皮发麻,这种时候做点什么才合适?
我不动声色地做了个深呼吸,当即侧身要往盥洗室方向去:“我去跟她们说清楚。”
容熠川毫无征兆地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腕:“怎么说清楚?”
我一愣,我跟容熠川的的确确是那种关系。
这还真说不清楚。
我这才注意到他并没有生气,单就是没出声而已,因为一时间拿不准他的态度,主动表示:“这几个人的嘴也太碎了,要是放任她们这样讲下去,说不定会有谣言传开,对你影响不好。”
议论声是从女盥洗室里传出来的,我毕竟是他的助理,替他出面解决这种事再合适不过,权当是工作内容的一部分了。
可容熠川却是根本就不在意被旁人在背后说小话似的,淡声道:“这种事堵不如疏,过度干预反而适得其反,去准备会议。”
他语气平淡,别说情绪了,就连波澜都没有,我无从判断他的意图,也不便发问,只好用行动先跟着他上楼去。
在踏进电梯的一瞬间,我怀疑自己是忽然多了个眼花的毛病。
否则我怎么会看到他好像笑了一下?
稍纵即逝,但却真真切切的是存在于他那张冷然惯了的面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