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熠川没有说教的爱好,就连提点也只给有价值的人。
我如今算是深谙他的脾气,知道他肯说方才那几句,就是准备揭过这一页,不打算计较我“没出息”的事了。
可即便如此,我也还是把怂贯彻到底,多余的话半句都没敢说。
幸而容熠川的话亦是讲完就算,亦或是早就对我的选择了如指掌,所以并没有太意外。
他神色如常的给路秘书打了个电话,“处理好了吗?”
“好了,容总。”
“好了就回来吧,让小陈也回来。”
“是。”
路秘书很快就回来了,陈哥也坐进了驾驶座。
容熠川吩咐了一句:“开车吧。”
路秘书也没说她纲下车是怎么“敲打”蒋临夏母女的,我怕惹恼了容熠川,也只能是沉默着不敢问。
蒋临夏同我约见的地方位于榕江边上最偏僻的一段河岸,从这里回到容熠川家里,即便是在交通最通畅的凌晨,也照样要开上将近一个小时的车。
车里安安静静的没人说话,我又被容熠川连人带毯子的拥抱着,眼皮渐渐开始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