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原肠动物:你丫是啥玩意儿!
感受到安全区内的动静,藏匿在外围区的受诅之子们齐刷刷探头张望。
当楚薪那庞大且恐怖的身影映入她们的眼中,一个个瘦小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纵然体内蕴含超凡的力量,可终归是两三岁到十岁的小姑娘,看见这样一尊怪兽走来,怎能不害怕。
她们穿着破破烂烂的衣物,浑身都是脏兮兮的,怀里抱着捡来的布偶玩具。
大都是年纪较大的领着几个年纪小的。
十岁的姐姐们都是十年前最先一批被抛弃的婴儿,绝大多数自生自灭,死在野外无人问津。
而少部分被一些好心人救下,幸运又不幸地存活至今。
在头两年,一直有新的受诅之子诞生,人们仿佛商量好似的,将还没享受到母乳的她们送往外围区。
久而久之,这里就形成了红眼萝莉居民点。
所以,霓虹的城市都呈现石碑阵、外围区、安全区的三层结构。
官方设立外围区还有一个歹毒的考虑,就是万一原肠动物入侵,会有受诅之子当作首当其冲的炮灰。
“姐姐,那是什么?”
“它比楼房都要大,好可怕。”
一些五六岁的小萝莉瑟瑟发抖地钻进大萝莉的怀里。
“快跑,回地下!”
她们急忙转身,通过井盖等口子进入地下设施。
相比漏风的老旧楼房,相对封闭的地下更加温暖,也更加安全。
因为时常会有胆大的混混成群地翻越围栏,来到外围区冒险或挑事,像愚弄野外的动物那样故意欺负她们。
别问官方为何不管。
在法律上,受诅之子并不受到保护,不被当作人类看待。
咚~咚~
楚薪轻手轻脚地进入了外围区。
“糟糕,它肯定是想破坏石碑!”
这时,一名直属于大阪总统府的民警(促进者)惊恐道。
一时间,所有人无不汗毛倒立,惊出一身冷汗。
如此看来确实很有可能,不然这头5级闲得无聊来城里转悠?
“可是我们的攻击对它毫无作用。”
“那就必须要守住,不能让原肠动物突破缺口!”
所有起始者面色一凝,小嘴一抿。
她们年纪虽小,却知道石碑一旦破碎,起始者与民警就是战场的主要参与者。
也意味着原肠动物想要进入城市,就必须踏过她们的尸体。
此时,空中的电视台直升机正在跟踪报道。
整个大阪都在关注,每个人的心跳都随楚薪的步伐而加速。
突突突!
一架军用直升机由远及近,无限接近楚薪。
嗖!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从上面径直跳下。
男人约莫四十岁,满脸刀疤,独眼之中满是凶残暴戾。
借助滑翔伞飞行的他激动道,“只要能杀掉这家伙,我们的排名必定进入前十!”
“它很棘手,你不要接近。”
他的起始者是个十岁的黑皮女孩,很健康活力的那种小麦色。
长相也充满了海滩少女的气息,可是双眸无光,犹如麻木的杀戮机器,就和上过战场的士兵一样。
这一对组合全球排名763,可以说是十分强大的存在了,毕竟总数足有七十多万。
而且排名完全看实际战绩,做不得半点水分,都是靠起始者硬生生杀出来的。
刀疤男得知大阪的情况后,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除开想扬名立万以外,大阪官方还许诺了极高的酬金。
“不用你提醒,我又不是蠢货。”刀疤男冷冰冰地哼道。
说着,他飞到一座光秃秃的山头,取下背上的大金属箱子,从里面组装出一门类似迫击炮的炮台。
呼呼!
黑皮女孩则无所畏惧地坠向楚薪,画风像极了生无可恋的跳楼。
她的双眼瞬间变红,一对手掌浮现出细密的坚硬鳞甲,指尖也变得锋锐如铁。
穿山甲型起始者。
嘭!
她在半空蜷缩身躯,肌肉紧绷,又像炮弹那样将自己发射了出去。
双手合十,尖锐如枪头的十指怼向楚薪的天灵盖。
这一击,连好几米的钢板都能贯穿。
楚薪没有抬头,更没有释放射线。
他忽然对称地抬起双臂,双掌拍蚊子似的撞击在一起。
啪——
黑皮女孩恰好被夹在掌心之中。
这一幕看得其他人一哆嗦,多半被拍成了肉酱。
“这就死了?没用的东西!”
刀疤男愤怒地咒骂,他校准好炮台,按下开关。
嗖!
一枚小臂长短粗细的小型导弹喷射而出,直勾勾地飞向楚薪的后脑勺。
这可是他一直舍不得使用的大宝贝,弹头完全由钬金属打造,极其昂贵。
蕴含高质量的钬金属,只需一枚就能秒杀3级原肠动物,哪怕是5级也得挂彩!
而这样的导弹,他还有两枚,花费了他上半辈子的全部积蓄。
嘭!
导弹命中楚薪侧脖颈。
钬金属绽放四射,在楚薪的皮肤上摩擦出点点火星。
但也仅此而已。
毕竟楚薪又不是原肠动物,钬金属在他面前与其它的热武器没啥区别。
“什么!?”
刀疤男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居然连一丁点伤痕都未打出。
按理说,就算原肠动物可以自愈,但面对克制的钬金属,也不至于毫发无损。
多少掉点皮肤碎片下来啊!
他不死心,连忙将剩余的两枚导弹连续发射出去。
簌簌!
楚薪控制尾巴,十几发短箭热射线分段式射出。
一道道紫色光束形成密集网,不仅拦截了导弹,还将刀疤男所在的山头给炸了个稀巴烂。
“嘶~~”
不经意所展现的强悍实力,令民警们倍感惊惧,无不庆幸他们刚才并未惹怒这头原肠动物。
不知不觉,楚薪已经来到一座黑色石碑的旁边。
所有人的心都像被死死攥住,却只有遥远且无助地望着。
难道大阪十年来的和平,就要宣告结束了吗?
然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楚薪竟然连看都没看一眼,径直与石碑擦肩而过。
“好奇怪的原肠动物,它究竟有什么目的?”有人说出了大家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