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他们的脾气,也不会看着陈凌一个人干活,尽管陈凌喜欢这样,并乐在其中。
没想到是个喜剧演员。
说实在的,陈凌在自己家使用灵水的时候是很小心的。
“这里真美,这庄子设计也很好,要是搬到大城市的郊区,这就是顶级的别墅。”
陈小二却满脸嫌弃的摆手:“少提少提,都跟你说多少遍了,电视上的那个不是我,我们只是长得像,实际上没有一点关系。”
经常出现红玉米和黑玉米,彩玉米也有,就跟农村的土猫一样,毛色多样。
如此以来,灵水的话,他就每隔一星期给厨房添上两瓢就行了。
倒的还都是稀释的灵水。
陈凌刚开始还专门留出来。
后来吃饭的时候,坐一块聊天才知道,这位别看长相气质跟个二流子似的,吊儿郎当的,实际上肚子里有真货。
还是早点开始收秋吧。
但是出现这么多的玉米变异株,而且好多棵还是紧挨着的,这就是受农庄周围的环境影响了。
于是这天一大早,陈凌只是去县城送了顿饭,回来后就换了一身旧衣服,扎好绑腿,戴好手套和草帽钻进玉米地去了。
这会儿彻底开朗起来了,我儿子都说他爸爸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睿睿由郭新萍在家看着。
人一忙起来,什么事都忘了。
但用在土地上,也是一样的道理。
“嗯,你得赔,得赔。”
干完这一片区域,就接着干下一片区域。
一会儿又在口中惊呼几声。
按他的记忆,这位小二哥还有一档《王爷与邮差》没演呢,没想到这么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陈凌闻言惊讶的笑道:“奇了怪了,我还第一次听到有人把自己的节目说成邪门歪道的。”
但效用还是出乎预料。
一会儿哼两段小曲儿。
他倒不是陈凌熟知的任何一位了,叫吴飞,只是普通笔友,但也是体制内的文化人。
“要学神仙,驾鹤飞天,点石成金,妙不可言……”
自己拿筐子去里面捡玉米,一筐一筐的往拖拉机的后车斗上丢。
果园里,一群毛茸茸的小狗跟在大狗身后跑过来跑过去,一会儿去羊群里穿梭打闹,一会儿去河边追赶鸭子。
是因为这两年和央台有了矛盾,遭到了封杀的威胁。
尤其是一个光头小眼儿的男人,最是急切,一边跑一边嚷嚷:“富贵你不厚道啊,趁我们不在,一个人偷摸着干活。”
“什么毛头小子?陈小二你好大的胆子,你就是这么跟皇军说话的?”
陈凌之前还打算等一等他们过来,一块忙活。
这就是刚才那个说话语气轻佻的笔友了。
干活让人静心。
这一投入进去,察觉不到时间流逝。
很快两个小时过去,太阳渐高,他一个人都快掰完一亩地的玉米了。
偏偏在他身上还不浮夸。
这几位都是挺好相处的人,连沈佳宜也开朗了许多,依偎着她妈妈,跟着咯咯笑个不停。
陈凌就说道:“这样吧,我掰了差不多有一亩苞谷,小二哥你和飞哥两家人,每家人一亩地,我就开着拖拉机跟着你们装车。
“嚯,这几颗玉米真带劲啊,这是黑玉米,这是红玉米……这不得留着做种?”
这人的文化水平相当高。
“这玉米棒子真够大的,快有我半个胳膊长了,已经堪比玉米晓夫种的玉米了,啧啧,真不赖。”
你看老陈,来的时候还满脸阴云呢,整个人也没点儿笑脸。
其余人就跟着哈哈笑。
这就是中医的概念了。
某些矛盾不是一天两天的。
陈小二围着陈凌转着圈,又是拍巴掌,又是抹光头的,挤眉弄眼,脸上看起来急得不行,胸前挂着的草帽更是来回甩荡。
有玉米棒子特别大的,也有玉米粒颜色特殊的。
后面那家子的男人一听,也连忙跟着说:“对,过不去,都说好了,富贵你怎么能一个人偷偷干活呢?太不厚道了。”
怎么样?”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他一直以为这位是个作家。
正好看新闻这边又有什么鳖王爷,又有什么野猪王的,过来玩玩的。
玉米变异是很常见的事情。
自家二十亩的玉米呢,自己慢慢的干,等最后一位笔友来了,也弄不完。
让他天生的吊儿郎当气质越发明显,跟个不安分的猴子似的。
这个其实比单纯的灵水效果还要好呢。
后世的东北三省,黑土层大量退化,肥沃的黑土层逐渐消失,是怎么造成的?
还不是过度开发,以及有人偷偷拿黑土挖掘开采,出去贩卖的缘故。
“我先来,小二你排我后边,毕竟我先到的。”
“飞哥,你肯定知道,他明明信上不这样的,跟个正人君子似的,没想到是个讨人厌的毛头小子。
现在被嫌弃了,也没别的事情做。
忽然,后山传来几声汪汪狗叫,二黑摇着尾巴狂冲下来,一溜烟的跑到陈凌跟着摇头摆尾,俯首帖耳的蹭来蹭去,兴奋的不得了。
他们有说有笑的从东边走过来。
“不过都说秋收冬藏、秋收冬藏的,春夏‘主生发’,生机旺盛,入秋后得‘主收敛’了,还是该让土地歇上一歇的,养精蓄锐,把生机和生命力藏在土地里,来年才会更好。”
而且吃完还不会造成太影响的变化。
陈小二满脸崩溃。
他自己掐着距离,在一垄两排的玉米之间走动着,有个十米多,二十米远之后就转身折返,掰完就去下一垄,掰下面两排的玉米棒子。
而且对喜剧的理解相当深刻。
“大胆陈小二,你敢跟皇军讨价还价?”
“噗……我的妈妈呀,飞哥你也来,求求你们了,别再提这个了,行吗?我快要死了。”
陈小二捂着胸口,满脸生无可恋。
一阵欢笑闹腾,陈凌倒了壶凉茶,众人喝过水,等着女人和小孩换上陈凌准备出来的旧衣服,就闹哄哄下地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