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有劳太伯公了,稷下两位大贤能这般为武者和公道着想,晚辈感激不尽。”
楚月略微颔首。
“事不宜迟,老朽现在就赶往王室。”
陈太伯雷厉风行,即刻动身启程。
江城子望着陈太伯离开的方向,再看了看楚月。
他老人家忽然间有种错觉。
他好似被这一老一少给联合算计了。
但江公没有证据。
“叶总司,你是小殿下叶尘之母,依你之见,晏家人该当如何处置?”武祖问道。
晏非仁父子俩人全都提起耳朵望向了楚月。
“晏非仁及其长子晏鸿羿,以及晏家夫人按照律法难逃死刑,至于晏家之人,看在晏非仁说出幕后指使的份上,可以将功补过,无需他罚。”
楚月缓声说道,眼梢轻挑,望向了晏红鸢。
晏家没了这些人,晏红鸢便能顺理成章的掌控晏家。
而且,她可以留下晏家所有人,哪怕是晏非仁,唯独不能留下晏鸿羿。
晏鸿羿擅用诡术,谋略过人,竟早就猜到了她空城一计,并且提前布局反将她一军。
这般心思深,算计狠的人,若不趁早除掉,他日必为自己的祸患。
“不行!”
晏鸿羿满下巴都是血,坚决否定了楚月的说法,抬手凶狠地指向了晏红鸢:“她是晏家长女,是我父亲原配所出,晏家出事,她岂可置身事外?应当一同赴死,以儆效尤才对。”
武祖皱了皱眉。
晏红鸢看戏看久了,勾着唇笑了笑。
她迈开腿,火红色的披风在半空画出了漂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