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并不知晓云鬣脑子里的想法,正低着头,一下又一下的轻敲腰间的小斧。
看着乳白色呲牙咧嘴炸毛般超凶的小狐狸,唇边蔓延开了温柔的笑意。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每当看见有关于抱枕的一切,都是下意识的收起满身戾气,仿佛是得到了救赎的囚徒。
云鬣看了眼,勾起了欣慰的笑。
早便从小宝那里得知,斧上的狐狸就是帝尊。
云鬣见此,不得不暗中赞叹一声自家徒儿是个痴情人。
突地,楚月脸色一变,眉头皱得死死的。
“怎么了?”
云鬣立即察觉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捏着一把汗,担心地问。
楚月干咳了声,指腹摸着小斧,说:“狐狸的颜色弄错了。”
貌似不是乳白色的,是紫色的,还是绿色的来着?
云鬣嘴角猛地抽搐,扯了扯脸皮,忙不迭把脑子里对楚月的称赞收回。
这小丫头连颜色都记不清,哪是什么痴情人,倒像个风流浪子,要是男儿身,还不得娇妻美妾成群?
云鬣好生无语。
云鬣的表情一言难尽,心情复杂的惆怅了很久。
过了会儿。
云鬣脑子里有灵光乍现,转念一想就立即释然了,哼唧唧的说:“连帝尊都记错这种事,也只有老夫的徒儿能干得出来。”
楚月咽了咽口水,嘴角猛抽,扭过头生无可恋的看着蠢蠢欲动的云鬣。
她严重怀疑,幽阁的鸿门宴一旦结束,云鬣就要去找贺雄山嘚瑟这没由来的事了。
楚月无奈地看着活宝似得老人,忙不迭地道:“师父,这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而且,冲动是魔鬼。”
云鬣哼了几声,一副骄傲自豪的样子,对于徒儿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楚月极为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