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邻居,你们可不能信了刚才那些话啊……”
乔母刚站出来说了个开头,就被乔师友一把拉了回来,他铁青着脸道:
“娘,什么也别说了,我们搬了东西赶紧走!”
乔父乔母都很不解。
乔父道:
“师友,如今我们已经拿了和离书,与秦家再无瓜葛,何必再怕他们?”
乔师友嘴唇紧抿,脸色阴沉至极:
“等会儿到车上跟你们说。”
全家最有主意的最有头脑的,还数乔师友,乔父乔母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
待一家人拉走了行李家当,上了车,离开了乔家院子所在的这条街道,乔师友这才道:
“娘,你刚才是不是想说,都是因为秦珍娘那毒妇把我往死里折磨,我们为了摆脱她,才迫不得已说了那些假话,并将全部家产送给她打发她走?”
乔母道:
“对啊,这就是事实啊。”
乔师友沉着脸道:
“证据呢?”
迎着两人不解的目光,乔师友拉开了衣襟。
只见白皙的皮肤上确实是有不少浅显的青紫印记,却根本看不出来当初被打得遍体鳞伤时那触目惊心的样子。
原本乔师友的这身伤,是最能控诉秦珍娘的证据,可如今这样子,就连小孩子被父母抽打留下的印记也比这严重,谁会相信秦珍娘次次将他往死里折腾?
被扎了针的手指脚趾原本是很肿的,可珍娘每次折磨完他,都让人给他敷了药,再加上后面几天都是贴“加官”来折磨他,他的身上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有说服力的证据。
“她每次打完我就让大夫来治伤,让人给我擦药,为的就是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