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终究不是热血上头,便什么都不顾的莽夫。
想到瑾哥儿先前听说自己的病可以很快治好时期待兴奋的模样,他心中的怒气就逐渐冷却下来。
瑾哥儿那怪病,请了诸多名医都束手无策,想要恢复健康,只能求助于慈航观。
照秦大富所说,那慈航观观主已经知道了他们想让瑾哥儿去找那观主治病一事,是否应允都只能由她点头,并非是有虔诚信众引荐便可以算数的了。
想到这,他便不由暗恨那乔师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那乔师友所谓的办法是什么,如今已经很明显。
他试图用李代桃僵的办法欺瞒慈航观,并且还打着张家与靖南伯府的名义威胁秦家引荐。
如今,不仅事情败露,还叫慈航观与秦大富这个楷模信众,都对张家与靖南伯府留下了更坏的印象。
这等蠢货,还想拜入张家门下,简直是白日做梦!
他不追究这蠢货坏事,都算是宽宏大量。
他最好别再来纠缠,否则,他如今有求于慈航观,不能拿秦家这个楷模信众下手,对于乔师友这个被慈航观观主厌弃的秦家女婿,可不会心慈手软。
独自排解了好半晌,张经宏这才压下心中怒火,让自己的心绪恢复冷静,立刻便叫人备车去靖南伯府。
乔师友那边没能成事,反而让事态变得更糟糕,他得与妹夫与堂妹商量出个新的对策来。
他一来,裴骁便迫不及待地问:
“舅兄,可是慈航观那边有了准信?”